陆承北看出她的紧张,也不再紧逼她,率先走在前边替她开了车门。他选的是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那里他常去,环境优雅安静,能缓解她的紧张与不安。
“浅浅,你想喝什么?”他知道她以前爱喝咖啡。
“白开水,谢谢。”
“好。”他答着,也同样只要了一杯白开水。
等水上来的间隙,两人各怀心思,都是无言。许久之后,陆承北先开口
“浅浅,你欠我一个解释。”他说,看她一脸诧异,他继续道
“如果我没记错,五年前,我们并未分手,你现今依然是我女朋友。我的女朋友无故离开我整整五年,是不是该跟我解释一下缘由?”他无意逼她,可若是不逼一下,或许永远无法得知真相。这五年,他夜不能寐,活得如同行尸走肉,终归是意难平,终归是想要一个答案,即便答案是假。
时浅听她完他的质问,脸色发白。难道他不知道自己这五年在哪里?当年不是闹得满城风雨,连父母形象都受损了,他会不知道她出了什么事?对,她出事时他在国外,但只要回国,不可能不知情。
当年对她的生死置之不理,如今又何必如此假惺惺呢?
她静如止水的心,此时亦是泛起难以言喻的怨与恨。其实当年,她让律师找过他,即便父母对她彻底放弃,她也相信陆承北不会放弃她,一定会想法救她的。可是他没有来,一次也没有出现,只委托律师转告了四个字:无能为力。
她很努力才克制住自己翻涌的思绪,喝了一口水,强制镇定,抬眸时,刚才所有的怨与恨都没了,依然是一副了无生机的模样。
“过去的事不提了。”她淡淡回了一句。
她刚才每一丝的变化,陆承北都看在眼里。他看到她眼底聚集起的情绪,他以为她会爆发,她向来藏不住心事,然而没有,就在一个瞬间,她隐藏了所有的情绪,眼底又恢复了死气沉沉。
“浅浅,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的吗?当年我只是陪奶奶出国看病,只是去了两个月,为什么回国时,你就不见了?”
时浅打断他的话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过的,但我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在监”狱的每一分每一秒是怎么过的,我都知道
时浅后面那句话还未说出口,她的声音就被打断了
“承北?真的是你?”一个甜甜的嗓音横空而出,是那日与他相亲的孟洵美。
“滚!”陆承北根本看也未看来人一眼,他想听浅浅说的话。
“承北,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孟洵美,前两天陆奶奶还邀请我”
这声音嗡嗡的如同恼人的苍蝇,陆承北眼神冰寒睨了一眼孟洵美,那眼神仿佛是她再多说一个字,立即就会毙命,孟洵美立即闭上了嘴。
“浅浅,你刚才说什么?”他转头跟时浅说话时,冷厉的神情瞬间变柔和,语气说不出的暖。
这时,时浅的手机响了,她朝他示意了一下,便接了手机
“喂?”她声音很低,疑虑的想着这组陌生号码,因为鲜少有人知道她的手机。
“是江时浅吗?”对方声音浑厚中正。
“是的。”
“我是西城派出所,你认识常溪吗?”
一听是派出所,时浅的心顿时有些恐慌,这是条件反射的生理反应。她对一切穿着警服的人充满了畏惧。
“认认识。”她声音结巴,手心冒出细密的汗,只强迫自己镇静。常溪是常姐的女儿,是常姐唯一的牵挂。看书窝kanshu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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