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拿出屌来看看!看有多雄起!”

碾米师傅看到又来了一个蛮不讲理的二货,一句话不说,捡起身边扳手就往甲新好砸过去,甲新好躲得快,否则头部肯定要流血了。

“儿子,我们不与恶人斗,帮我挑米回家。”地主婆和儿子在强敌面前无可奈何。

“碾米钱二块!”碾米师傅站在地主婆的箩担之间,看样子,没有给钱是别想将米挑走的。

地主婆左手乖乖地从裤兜里掏出二块钱。

甲新好挑着米回家,地主婆跟在他身后痛得嘘嘘不停。甲新好回到家放下担子,用摩托载着地主婆去县城大医院。医生说地主婆的手筋尽断,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手指和手腕绑在一起打了石膏,花了二十块,地主婆心痛肉痛。

一个月后,拆了石膏,手腕仍然抬不起来,没有力,干瘦地垂着,像吊着一根狗啃过的猪筒骨。

周末,逵婆扛了一把竹子去卖,招弟和老四一起抬一把,招弟抬竹头,老四抬竹尾。因为周末,买竹子的人较多,在半路就卖了。他们买了竹了做成各种用具。逵婆叫招弟和老四先回家,她还要去圩镇募捐。

招弟回到家里,与老四一起割了一担芒箕草,看到逵婆仍然没有回来。这么毒辣的太阳,逵婆每天都是光脚走路,沙质路面小石很烫。招弟牵出单车,要去圩镇载逵婆回家。

半路上,一辆拖拉机慢吞吞地,老牛拉破车的样子,咕嘟咕嘟冒着黑烟,拖拉机斗站着几位少年。招弟想超过它,可是每次都差一点点又被拖拉机超过,后面冒着更大的黑烟,呛得招弟直咳簌,拖拉机上的人笑了。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