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双全看着飞机飞远,径直走到物资旁边盘腿坐下,仿佛只有依靠着这么多的物资他心里才有安全福
想着想着,他先是声抽泣,然后张嘴哭起来:“呜,我怎么这么伟大,我长这么大最多公交车上让个座,你我咋就这么傻,唔哇你倒是再多劝我几遍啊,不定我就上飞机了……”哭着着,然后他使劲嘬了一下鼻涕。
凌晨再一次来取物资的时候,停在他面前,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出景象。
她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
难为他边哭边这么多话。
也难为他一个普通人能够留下来。
看他哭的伤心,凌晨上前去拍拍他的腿。
孟双全正发泄的起劲,猛地被拍了一下,有些惊到,他咳嗽了几声,然后一看是凌晨来了。
果断的在脸上胡乱划拉一下:“那什么……是有沙子迷我眼了。”他解释道,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要跟只狗解释。
凌晨看了他一眼,目光清澈。
我知道,你不光眼睛被迷了,连鼻子也被迷了。
“你回来了?怎么样,这次还是要带那些东西吗?”他其实是想你终于回来了,我一个人留着好害怕。
凌晨向他咧开嘴,仿佛在笑。
孟双全还想看懂了凌晨的表情,也跟着咧开了嘴,然后他把凌晨背上的油布打开,按照跟上次一样,往里边装东西。
最后又在凌晨的示意下装了几瓶水。
然后头也不回的又跑了。
孟双全看着凌晨跑远,心里委屈了一下:真无情,上次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次直接就跑了。
孟双全看着凌晨在断裂的街道上跳跃、奔跑、躲避,那个硕大的包袱就好像在它身后飞扬一般,他默默的为它祈祷:“一定要心!”
凌晨一直跑了这么五六躺,这才没有再继续,不是物资运完了,而是气见好,直升救援机已经可以飞进来了。
凌晨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趴在一边闭上眼睛休息,她太累了,不光身体上,还有心理上的。
这么一松懈下来,整个狗就不想再动弹。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等会去给你好好补补。”杨浩碎碎念着,想抱紧狼爷的头,可是又怕它伤势加重,只这么虚虚的环着他。
他看着狼爷身上的伤,偷偷的转头抹了一下眼泪。
狼爷的腿被划了一条大口子,指甲已经全部崩断,最主要的是“肩膀”被油布来回的摩擦已经勒破了一大块皮,清晰可见里边的血肉跟骨头。
侯涛他们收拾出来的停机坪终于排上了用场。
萧休这一次终于把飞机停在了现场,放下物资以后,就开始往飞机上装重伤员,这些都是以后要做二期手术的。
临上飞机的时候,杨浩找到萧休,交给他一张纸条,并告诉他十公里外应该有幸存者,让他一定要捎上他并对他表示感谢。
萧休还礼,大踏步跳上飞机,然后起飞,返航!
到达之前放物资的落脚点时,带上了孟双全。
这一次孟双全没有再推辞,他跟着一起上了飞机,飞向了安全的后方,然后他留在了后方做了一名志愿者。
萧休帮忙稍的那张纸条被他看完后又贴身放好。
其实上边也没写什么,只是告诉他狼爷的名字以及对他的感谢,重点是代表了受灾群众对他是感谢。
灾情过去以后,孟双全得以恢复到正常的生活当中,他总觉得凌晨有些神秘,他把这段经历以凌晨为主角写成了,把它的来历塑造成为哮犬下凡,身负异能。
不能不他这脑洞开的挺大,而且有点接近真相。
最终孟双全凭借次书一书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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