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甩了甩因为砍柴而累的发麻的手,筋疲力尽的往回走。
早上起太早,本以为得了煮粥的活儿,就能逃过高体力劳动,没想到啊,因为不会做午饭晚饭,砍柴的活儿还是落在她身上了。
早知道就不说自己会煮粥,只砍柴算了,这样还能少干一点儿。
悔啊,业务不熟练就是容易踩坑,乐清现在就像个职场小白,到处踩坑。这不,因为早上没睡好,刚刚一走神,她就走错地方了。
要说周县令这个家宅,修的那是真气派。
乐清从翠容的口中得知,周县令朝中无人,才被发配到穷乡僻壤的张阳县当县令,他平日里两袖清风的模样,看上去像个穷酸县令,实际上家里可有钱了。
有钱这一条不用翠容告诉,从可以轻易走错路以至于迷路的大院子,就能看出来了。
土豪啊,什么时候她能拥有这么大的房子呢?乐清大白天就开始做梦,不说要这么大的房子,首都三环里,她能有厨房那么大就行。
“往哪儿走啊,左边右边?莫不是跳过这个假山,就能到了?”
乐清左右看看,最后将目光放在假山上,这假山看上去也不高,不知道能不能穿过去,都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与其去绕路,不如试试走直线,她记得主屋就是这个方向来着。
“长安郡主何时离开?”
“回夫人,本来说好是明日离开,但不知为何,今日去问,席紫桐说可能要在张阳县休整两日。”
有人来了!
乐清被吓的一个激灵,想到原书中那些因为听到了不应该听的事情,从而被杀人灭口的奴仆,她瞬间缩到了假山后头的空隙中,捂住嘴,不敢动弹。
还好原主身材瘦小,不然都缩不进来。
“白术,我听父亲说,席紫桐是长安郡主手下最忠心的一匹狼,她手底下掌控着一条暗线,名叫桐木灯。据说这世上,没有桐木灯查不出来的秘密。”
随着声音越来越清晰,乐清看到了两个人。
一个身着华服的妇人,还有一个扶着她走路的丫鬟,两人看上去二十出头,那妇人是貌美如花,丫鬟却姿色平平,被貌美妇人衬得更是普通。
标准绿叶红花组合啊,这不是县令夫人吗?
乐清对美人印象深刻,她只见过县令夫人一面,却牢牢记住了那张脸。
毕竟出现在剧情人物身边,姿色上等的人,按照作者尿性,一般都是重点人物,身上是有剧情信息的!
“夫人说笑,世上秘密那么多,席紫桐是人不是神,怎么可能尽知天下秘密?”
“哈哈,我也如此觉得,父亲在皇城久了,谨慎习惯了。皇城乃是天子脚下,自然藏不住秘密,但张阳县是我们的地盘,任凭这长安郡主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出我的手掌心。”
“夫人说的是。”
“不过长安郡主不是周杨,她自小在皇太后身边长大,比嫡出公主还要受宠,可见手段不一般,还是要小心行事。”
“奴听翠容说,长安郡主平易近人,性子极好,看着冷漠实则温和,不像是个心思深沉之辈。”
“皇室有几个可信的?秦州长公主乃是天下第一美人,可这美人如蛇蝎,世人避之唯恐不及,皮相不过表面。”
乐清本以为躲一会儿,这两主仆就会离开了,谁知那县令夫人可能是走累了,竟然跑到不远处的亭子里休息,还一边休息一边和丫鬟白术说话!
要了老命了,这两人啥时候走啊!
缩在假山缝隙里的感觉很不好,虽说里头很干燥干净,没有小虫子之类的,但这个姿势真的很挑战人类极限,再这么待下去,乐清怀疑自己脖子要扭了。
“账本你一定要看好,绝对不能让席紫桐看见。现在府上到处都是席紫桐的眼线,一定要处处谨慎。”张氏说罢,有些懊恼,若不是为了防着席紫桐的眼线,她何必顶着大太阳,跑到这亭子来说事。
现如今府上也只有这一段路视野开阔,一眼可望尽,不必担心有人躲在暗处偷听。
“夫人放心,奴将那账本放在厨房的米缸之下,席紫桐向来厌恶厨房的烟火气,不会仔细搜查,再者说,谁能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就在她们卧榻之侧呢?”
米缸?乐清想起来厨房的大米缸,那米缸足有一米多高,她早上淘米时从里头拿米,半缸米,她差点要趴在缸沿上!缸沿硌的她现在肚子还疼呢!
真够缺德的啊,竟然把脏兮兮的书放在吃米的地方,上头还压了那么多米,小样心眼还挺多!
等了不知道多久,太阳高升,张氏终于受不住热,与丫鬟回去了,在这期间,乐清被迫听了一耳朵的秘密,听的乐清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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