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的静默后,扶玉忽的起身朝她步来。

燕卿回想起近身服侍身体被控制就感到后怕,如今退无可退,只能死死的攥住领口,“你,你不要过来!”

扶玉笑了,“你怕是误会了,孤对你兴趣不大。”

他俯下身,指尖尚未触及地毯上的圆鹊,圆鹊倏地一闪,躲到了肚兜底下。

燕卿尴尬道:“风不小,把它都吹跑了。”

扶玉敛了和煦的笑,转而把肚兜从地上拾了起来。

和圆鹊四目相对之间,江枫火急火燎的推开了殿门。

扶玉晃了晃神的工夫,圆鹊咻地窜进了燕卿的袖口。

“属下该死,坏了殿下的好事。”

江枫望着殿内攥着领口惶惶不安似受惊小鹿的燕卿以及握着肚兜虎视眈眈的扶玉,末了,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燕卿心里明白,扶玉定然从圆鹊身上瞧出了什么端倪。

不过还好,裹着氅裘的包袱一早被她沉入了王府百年不枯的古井里。

扶玉睨了江枫一眼,“什么事?”

“王爷,府内的百年古井一朝枯井了。”

梅开一度。

燕卿哽住了,她重重的咳嗽了几声。抚了抚心口慰藉自己,井枯了不要紧,包裹他们未必能打捞上来。

“下人们在井底捞上了它。”江枫说着,献宝一般从身后掏出了一个湿漉漉的包裹。

梅开二度。

燕卿倒吸一口凉气,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稳住,问题不大,她可是把狐肷氅裘剪成了狐狸它妈都不认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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