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微凉,吹在李九的脸上,有些舒服,但现在可不是享受的时候。顺着哭声他来到前院。狗爷家格局很有意思,正正方方的一个小院,中间盖着两间小瓦房,房子后,有处小池子作为茅房,方便后从这里排向外面,院子不与旁家相邻,整体有点像个回字形,从这边进去,从另一面还可以出来。
先前只有狗爷带着九儿俩人,后来煜师父他们来了,就在院子里挖了一口井,还在井边种了梨树,这俩孩子馋,狗爷是想家里有俩孩子,一个个小馋猫,在外面偷吃或者见着别人家的孩子吃嘴,自己家没有,俩个孩子嘴上即使不说,心里也会有想法,于是就种了两颗果树。这些年过去了,果树长势还挺不错,一到季节硕果累累,压在树上甚是好看。
李九打房子后面出来,寻着声音往前走,入眼的正是那两颗梨树,梨树在井边,狗爷怕他们俩小时候淘气,就将井边上垒了石头,又想夏天纳凉也不错,就在边上又加了两个石墩。正巧李九抬眼看见的就是果树和石墩,平时石墩上什么都没有,这会小石墩上好像站了个人。
寻着声音好像就是石墩上站的人在哭,看背影模模糊糊辨别不清,风一吹,果树的叶子挡住那人的上半身,九儿便更看不清了。纳闷的往前又走了两步,走的近了看的清了,这才发现是穿着白色衬衣的金锭站在上面。
金锭比九儿小半年,十二岁的年纪正是吃穷老子的时候,可金锭不行,挑食不爱吃饭,跟九儿一比那饭量小的惊人。由于长期这样,所以长得高高瘦瘦,身材苗条纤细,总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这会他站在井沿的小石墩上,莺莺燕燕拿腔作势的哭着,那声音听的让人汗毛倒竖。
李九纳闷,但他已经见着是金锭本人,也就不怎么害怕了,现在主要是好奇,他半夜不睡觉站在那哭什么呢,再者站在上面很危险,一不小心就容易掉进去。九儿不敢出声叫他,怕吓着,万一这家伙哪根筋搭错了,自己这一出声,他一激动在掉进井里,大半夜的再捞他可就没意思了。
想着这些九儿慢慢往前蹭,走了没几步一歪头,咦了一声,狗爷和煜师父都在,俩人站在离金锭没多远的地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难怪起来的时候没见着师父,原来是都在这呢。
他们俩老头肩并肩站在一块,俩人正歪着个脑袋眉头紧锁窃窃私语,一人一句,越说越紧张。一眨眼,狗爷见着九儿出来,先是一愣,接着无声的对他招招手。九儿点点头,悄悄来到狗爷身边。在这边看金锭看的更加清楚,这功夫他才看清,金锭站在石墩上背对着他们,惦着个小脚,就像是怕自己不够高,还在努力的往树上够着,再说他的手,申的老长,高高举过头顶,好像是在摸什么东西,但就是摸不到。他这个样子也就算了,他还哭,便晃手边哭。
狗爷看了他一眼,问他:“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李九看的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看得久了,他的动作一直没变过。听见狗爷问他,他就学着狗爷尽量压低声音说:“我听见有人哭,就出来看看。”
狗爷回头看他一眼,诧异的问:“你听得见哭声。”
李九点点头,于是狗爷又问他:“是个男声还是女声。”
李九又仔细分辨一下说:“听声音是个小姑娘,嘤嘤泣泣的,哭的还挺烦人。”
狗爷挺纳闷,又问他:“你怎么知道是个小姑娘。”
李九听狗爷问的话,特别得意,忍不住还想卖弄一下:“师父,你知道吗,老娘们和小媳妇还有小姑娘,的声音都不一样,这一定就是小姑娘。”他说完还挺美的一笑。
狗爷翻着白眼,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忍不住教育他:“平时学习没见你这么认真过,对这个玩意你这么有研究,咋,你要当个小色胚子呀。”
“师父,不是我研究的,我听来的,她么说话的声音不一样,我听的仔细点,又没有错,在者什么叫色胚子啊,这是大侠客好不好。”李九马上反驳,并阐述自己的观点。
“侠客个粑粑。”狗爷抱着胳膊在胸前,翻着白眼,一片腿给他腚上来一脚,接着问他:“你听金锭在说什么。”雨滴书屋yu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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