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就笑笑他又说:“你这年纪挺小的,你现在干啥呢。”

九儿一听他问干啥,一想到这个事,他就来气,他想干的师父不让,现在干的他又不喜欢,于是他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现在在西城警署干巡警。”

雷豹笑嘻嘻的打趣他:“我听说你在讲武堂念了五年,出来就干这个?”

九儿听着就更烦了,那嘴撇的能挂油瓶:“师父不让走。”

雷豹脸的调笑换成了干笑,看着挺苦的,他先看看狗爷,又看看九儿,才说道:“师父老了,怕见不到你,才不让你走。”

九儿哼着鼻子说:“给我两年,两年以后我发达了,再回来孝敬师父不好吗,他就是不肯。”

雷豹也没说什么,就是觉得九儿还是太小,他不太懂得狗爷的处境。等什么时候有一天,狗爷不要他,到时候他就能明白他现在得感受。一个什么都知道,一个什么都懂,一个选择逃避,一个选择默认,这就是狗爷与雷豹的关系。开始的时候雷豹很讨厌九儿,那些年狗爷精心尽力的照顾一个捡来的孩子,对他比对自己都好,他也是狗爷的孩子,凭什么狗爷抛下自己。就因为狗爷以前做的事,不,那些又能怎么样,就算没有狗爷去做,别人也会干,到时候他落得什么下场,谁也不知道。

九儿见雷豹不说话,自己也不好在说啥,于是转移了话题,他叫了声:“师兄。”雷豹嗯的答应一声,九儿用眼神指指桌面上的小东西问:“那是什么呀,师父他们可看了半天了。”

雷豹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解释说:“那东西叫辟邪,是一件常用在墓室里的镇物,东西是大猫爷带回来的,拿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出事了我才看见东西。辟邪里面关了只小兽,那小兽太凶,它伤了猫爷,好像也在外面伤了别人。我听铃铛说猫爷拿着那件东西去找了福爷,我想师父能来是因为福爷有请。”

九儿惊讶的一拍脑袋说:“那大猫爷为什么请辟邪回来呢。”

雷豹想想说:“不清楚,猫爷做事一般不说,也不会让我们小辈过问。”

九儿就想,那不是跟师父一个德行,是不是所有的老头都这个德行,固执己见,一意孤行,说他,他还不听,然后跑出去惹祸,自己搞不定还要找麻烦。

对,他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可不敢说。狗爷他们盯着辟邪看了好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东西是墓里出来的,里面还带着神兽,很厉害的一个玩意呀,三老头最后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然后狗爷就回头问雷豹:“大猫弄这个,他要干啥。”

雷豹说:“猫大爷弄的时候我们都不在,他没说。”

狗爷气的就骂:“老王八羔子,一天天就知道瞎鼓捣。”转头又问罗福:“大猫说多少钱。”

罗福说:“我们商定的价钱是5万现大洋。”

狗爷听完就纳闷,皱眉想了想说:“要那么多钱,大猫要干什么。”狗爷问他,问着问着,转念他一想就问:“老东西,你哪儿最近是不是有事。”

罗福脸一板:“我能有什么事,不许你拿我开玩笑,现在可不是能开玩笑的时候。”

福爷的万利当里是有很多怪异的东西,也需要镇物的帮助,还需要人,本事大的都是老家伙,他请不来,小家伙们本事又不够,所以像这类镇物,他们特别喜欢,开的价钱高点,也可以接受。但这次福爷,并不打算要,一是猫爷开价太高,二是这东西有点邪门,福爷也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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