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西装的他总是会表现出一脸的严肃,让人不想靠近。还是在夜里都卸下了伪装的样子好,看着都会亲切许多。
“你这是在关心我?直接打电话叫我回家不是更直接?”
“陈东隅,我想你搞错了。我只是认为……认为自己在你爸妈心里是个认定的儿媳妇,觉得对你行使一些作为妻子的义务的做法是正常的,意义上的。不要想太多,我会关心你之类的。”
“义务?作为妻子的义务很多,最重要的一条……”
他忽然靠近了我的身体,附在我耳边,热气一拥而来,颈脖一瞬间酥酥麻麻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颤。
没想到他会有这么流氓的一面,亏自己还一直觉得他是个人间极品,可遇不可求的正人君子。
一切都是想多了,自己也想多了。
噢,不对,他一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我推开他,进到卫生间里洗漱,门却被无情的打开,他站在我身旁把我当做透明人一般做着自己的事情。
“我说你懂什么叫羞耻吗?蛇精病吧。”
“懂啊,可咱们是夫妻。你忘了?你刚才还提醒我来着。”
“难道你忘了,我们是有婚约的。小心我一纸休书休了你。”我学着古人的模样,摆出一副吓唬人的样子。
可他确丝毫不受我影响。
是我忘了,是我在得寸进尺了。出门前,我将那个装着大红本的盒子给了他,让他自己想办法。至少,该把我的名字从上面划掉。
这样,我会安心一点。
可是他拒绝了,他说若是划掉,爸妈肯定会怀疑,到时一定少不了一顿精神上的教育。
于是,很轻易的我就放弃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因为我没有走一步看十步的能力。
后来的几天里,陈东隅竟独自安排着搬进“我们”的新家。
新房的装修一律由陈母文敏把关着,如此看来她得眼光还是很超前的,屋内的陈设也都很清新,并不像老一辈那样死板的四四方方的家具。
当时她同我讲,她最看中的是屋内的茶几,由两片叶子组成,一高一低,表面镀了一成玻璃,看起来凹凸不平的,实则是在一个水平面。
新房是三居室的,但是她们却好心的只布置了一间房的用品。
她们的用心不言而喻。
其实陈东隅也只比我大三岁,他的爸妈却已生出了半头白发。这人啊,人一旦到了步入老年的阶段,什么都不想,只想后代能有个好的归宿,拥有一个完整的家。我便是她们实现这一想法的唯一方法,孩子,可怎么办?我想我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的。
我过不了那关,与没有感情的人生儿育女,还要成天强颜欢笑的假装着恩爱。
该怎么救赎!
每周末陈母都会来到新房打扫一遍卫生,然后做一大桌好吃的菜,左右确是打探情况来的。
自从搬进了新房,他就再也没有发来信息说等我,接我之类的话。每天都是早出晚归,偶尔在楼下碰见,也是前后脚进屋,很少说话。
这对我来说到是乐得清闲,不用每天面对公婆,也不用看着他的脸色过日子。
这天账目上有些问题,我留在了公司校对。一沓表格堆在眼前,真不知道是哪个天杀的写的书这么畅销?
长时间面对电脑,眼睛难免会有些乏力,中途起身去茶水间倒了杯咖啡,让自己能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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