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把这个残废惹急了。

厉太后知道事情不妙,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嬷嬷身上,她说:“我的目的真的就只是请云若槿来宫里小住,只不过后面发生的事我始料未及,都是那个老嬷嬷自作主张,与我无关。”

嬷嬷瞬间傻眼了,她爬到厉太后跟前,哭着喊着说:“太后,您不能这么对我!我对您忠心耿耿——”

厉太后当做没有听到,“来人,李嬷嬷对摄政王妃大不敬,按律当打五十大板,赶出皇宫。”

“太后!”

“把她带下去。”

“且慢”

慕长风的视线在嬷嬷和厉太后之间打转,冷言道:“厉太后,你的这个嬷嬷针对我的槿儿,唯一的理由就是你的指使,你不用再在我面前演这些乱七八糟的戏码。这个嬷嬷伤了我的王妃,我不会放过;太后你,我也没打算放过。”

厉太后急了,冲他吼道:“慕长风!你不能动我,我是前朝皇后,当朝太后,皇帝的生母!也是你的母后!”

“这些名头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

慕长风继而露出一抹冷笑,“但不好意思,我慕长风就是护短,惹怒本王,我可什么都干得出来。而且太后你手中并无权力,而我是摄政王。”

……

最后这句话,直接击中厉太后的命门。

后宫不得干政,但前朝可以管着后宫。

厉家外戚在北寒的势力虽然盘根错节,但北寒国的大权,依旧掌握在慕长风手中。

“不过你放心,毕竟北寒国还要维持表面的体面,你是太后,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又补了一句:“表面如此。”

这句话的潜台词:暗地里,我管你是谁。

“长昱,过来。”

慕长风朝慕长昱招了招手,慕长昱走到他身边,叫了一声“皇兄”。

“长昱,你母后最近精神有点疲惫,我让她多休息休息,你不用担心。”

慕长昱点点头。他知道他皇兄要做什么,但他没有拦着的打算。

慕长风看向厉太后,不咸不淡地说:“厉太后,这几天天气转凉,不适宜外出行走。东郊行宫是个好去处,冬暖夏凉,适合养老,您去住个一年半载,调养调养心性和身体,回来后好继续有精力琢磨那些祸害人的事。”

“你——”厉太后险些背过气儿去,“你软禁我?”

“你这话说得太重了,不过是给你找了个好去处而已。但你能不能从东郊行宫出来,还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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