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厅堂回复了宁静后,陆幽兰起身朝着主位跪下,“老太爷老夫人,今日虽安哥儿平安无事,但也是儿媳平日不公,令院中的人生了嫌隙,才生出这事端,如此便担不得主母的职责,”随即咬咬牙,“所以儿媳今日自请下堂,还望二老应允。”

一语激起千层浪。

“母亲!”舒茗嫣惊呼出声。

“夫人?”舒运哲也是一脸震惊。

舒茗嫣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做如此选择,舒老太爷当即重重的拍了拍桌子,“胡闹,且不是那贱婢攀咬,就你自嫁到我舒家便跟着老二去了扬州,举目无亲,生儿育女,兢兢业业打理后宅十数年,未曾出现过差池,也是当得起二房的主母,哪能因这点事就使性子?”

要是真应允了,恐怕陆家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这是结亲,可不是结仇。

“儿媳并非意气用事,只是今日之事人多口杂,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这事传了出去只恐怕污了舒家清流门第的门楣,儿媳万万不敢以舒家的名声做赌,还请公爹婆母谅解。”陆幽兰依旧平静如水,不慌不忙。

如果刚刚轻和之事舒家众人对陆幽兰还有所怀疑,这时却笃定了今日之事是有人栽赃陷害。

“我知晓你是今日无辜受了牵连,心里委屈,只是这胡话可不能再了,你是我陆家明媒正娶回来的正室嫡妻,哪能下堂就下堂的?只是一个贱婢的攀扯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且我们都听闻了你在扬州掌家期间,一向待人宽厚,赏罚分明,这主母你当不得,难道那些个妾室就当得了?”舒老夫人劝到。

者无意,听者有心。坐在舒运哲身边的赵若雪倏的白了脸色,这死老太婆就是个墙头草,这堂厅里的众人就她一个妾室,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待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望向旁边的舒运哲时,却发现对方的目光停留在跪在中央的那贱人身上!可她连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陆幽兰!是我低估了你的本事,明明心机深重,却偏偏面上还要装的淡然无波,好一招以退为进,你好手段!呵,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赵若雪有的是时间陪你玩儿,安儿这次的疼痛可不能就这么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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