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高人说王妃是妖,妾身也是为王府着想,才把人请了进来,谁知道,一进知画阁,妾身和张道士就被王妃和她那个泼辣的丫鬟打成了这般模样。”
“王爷,您看,如果王妃不是妖的话,怎么我们这一院子的人都奈何不了她?”
“王妃是母后赐婚给本王的,你说王妃是妖,岂不是在打当朝皇后的脸面?”顾霆深有些不悦,淡淡看了柳辛曼一眼。
“不是,王爷。”柳辛曼战战兢兢看了顾霆深一眼,又指了指一旁的老道:“不是妾身说王妃是妖,是这位张道士。”
“王爷,鬼神之说,不可不信啊!”
“是是是,王爷,方才贫道在梁王府外,确实看见这里妖气冲天。王爷要是不信贫道的本事,贫道也可展示一二。”
顾霆深薄唇轻抿:“那你便拿些真本事出来罢,若是拿不出来,妖言惑众,本王有的是办法治你。”
“是是是。”
牛鼻子说着,掏出了自己的布袋,里面是一叠宣纸、一个小碗,还有一些元宝蜡烛香。
“王爷,贫道会些法术,会让妖怪现原形。”
说着,那老道让人拿来一张桌子,便开坛做法。众人只见他将宣纸在傅云双面前念念有词晃了一圈,又朝着上面喷了一口酒,宣纸上便慢慢现出一只红色的狐狸原形。
“王爷,果然,这女子是狐妖,此妖不除,后患无穷啊!”
“是了,王爷,妾身也觉得,自从那日王妃取血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今日甚至打了妾身和张道士呢。”
“不管王妃是什么,你们休想伤害王妃!”欢儿急了,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老鹰护小鸡一样挡在了傅云双身前。
傅云双望着张老道,勾唇一笑:“道长,敢问这样的法术,您可还会做一遍?”
那道长愣了愣,随即从坛上又拿出一张自带的宣纸来:“会。”
傅云双朝着他一步步走近,随即眼疾手快抢过了他手上的宣纸和装着酒的酒葫芦:“欢儿,你拿一张宣纸来。”
方才傅云双正在这里写红楼,小桌被推翻了,宣纸洒了一地。
欢儿捡起一张散落在地上的宣纸:“王妃。”
傅云双坏心眼地看了一眼老道,让欢儿将自己的宣纸递给他:“道长,用这张宣纸试试?”
“这,这......”张道士支支吾吾:“这宣纸落在了地上,不能用了。”
“是吗?”傅云双说着,拿着从牛鼻子手里抢过来的宣纸,一挥手,酒便洒在了宣纸上,现出了狐狸的轮廓。
“道长,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带来的宣纸,应该好几张都涂了甘油对吧?甘油遇到酒,就会变色,看来,你是提早设计好了说辞,要来指证本王妃是狐妖了?”
傅云双说着,淡淡一笑,将手中酒葫芦中的酒又都洒在了法坛的宣纸上。果然,不一会儿,又有好几张宣纸上现出了所谓的“狐狸原形”!
“只是,我不知道,这套说辞是谁设计的?是你?不过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直接利益。”
“背后何人指使!”傅云双的语气加重了几分。
“王爷,王爷,贫道并非招摇撞骗,只是这妖怪法力高超,贫道无能,不能让她现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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