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事故处理日志让我感到更加困惑,因为我发现重复出现的竟然不仅仅是两个数字,而是一组数字。

我把那个日志文件下载了下来。随后开始处理手头的事情。下班时间一到,我迅速背上了背包,离开了公司,因为我还要赶一班去广州的高铁。

那两组数据的研究已经有些端倪,洛基交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做,甚至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完全解决掉,但那些事情明天还可以做,如果不能在今天深夜前赶到广州,那我会感到很遗憾的。

虽然深广之间的高铁频率极高,但早到一刻总是好的,那样我就可以和付神医多聊几句。

当你着急要去一个地方的地方,所有交通工具都会显得有些缓慢,地铁是这样,高铁也是这样。还好,我一路研究那一组数字,倒也并不会太焦灼。

晚上九点半,在换乘了几次地铁又坐了一段出租车之后。我终于到达了广州一个高档小区的门口。我在小区门口的停车场里看到了那辆我作为地理参照的七系宝马,车主当然不会知道我早已入侵了他的车载。宝马车的车载电脑并没那么容易入侵,但是在4店的做升级服务的那个员工。基本没有任何网络安全意识。在我入侵到那台机器的时候,发现那台机器里的杀毒软件竟然一年没有更新,而且已经潜伏了好几个木马病毒这样也好,我的行踪就更难被发现了。

我的代码注入到他的之后,他的车辆行踪就被我得到了。这些信息,让我今天可以如此轻易的在这个小区找到他。

这个小区是一个全封闭的小区,需要有门禁卡才能进出正门,还好我早有准备,用克隆的一张门禁卡进到了小区之内其实我可以等有人进出的时候混进去,但是那样的话,在监控之中未免会显得有些可疑。

付神医这时候应该还在和他的大学生情人缠绵,不过按照他之前行动规律,一般都会在十二点左右回家。现在时间刚还不到十点,我需要等他一会儿。

我在小区小广场的长椅上坐下,盯着七号楼二单元付神医为他情人租的公寓就,在这个单元。

人生最大的智慧,就是希望和等待。希望让等待不再枯燥,而等待让希望更加光芒四射。对此,我深以为然。

广州是一座不夜城,在小区里也可见一斑,在我的老家,十点多街上已经可以跑马,而广州的十点,即使在小区院内,也有不少人在聊天锻炼。

我坐在长椅上耐心的等待,在七号楼二单元出来了九十三个人之后,我终等到了付神医。

事实上,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付神医的真身。之前看的都是他的照片和视频,但是他的外貌特点非常容易辨认,所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比我想象之中要矮一些,身体发福,有些秃顶。他脸上还挂着身体被掏空般的倦容,出了单元门之后,他径直往小区门口走去。

我戴上帽子,从长椅上起身,跟着他走了过去。

我研究过这个小区的监控系统,在这条步道和小区门口之间,有一个监控盲区。当他踏入那个盲区的时候,我快步走上前去,对他的背影喊了一声:“付添义先生。”

他的身子顿住了,可能没想到有人会在这个地方叫他的名字,他回过头,我得以近距离看清他的脸。喔……看来那些图片和视频之中,他的形象应该是经过了美化,眼前这个真人,颧骨突出,鼻孔有些外翻,牙齿也很不整齐,但是眼神看着却让人觉得有些阴冷。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在分辨我的脸。

但他不可能认得我,因为他从没见过我。

我把一只手呈掌状竖立在胸前:“付施主,你好,好久不见。”

付神医脸上甚是惊诧:“你是谁?”

我努力做出一个诡谲的笑容这个笑容我练习过几次:“施主,您贵人多忘性,但是我认得你,年初的时候,您给我们寺庙捐了一百八十八万香火钱,我们寺庙上下都很感谢您的慷慨布施。”

付神医脸上显得有些意外,又重新上下打量起了我。虽然脸上依旧迷茫,但188万这个数字还是勾起了他的回忆:“你是光孝寺的?”

“施主好记性,我年初的时候还在光孝寺,法号颂倪。我在光孝寺十二年,但还是没法了却尘缘,上个月,我还俗了。”我用平静的语气说当然,我当然不是什么还俗的和尚。我只是觉得,这个身份说起来比较……有趣。

付神医看起来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再次盯着我,愣了半天,说了句:“哦,原来是这样。”转身便要走。7问7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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