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到傅府,就看见傅夫人同小腿他们一起在剪纸,虽然笨手笨脚的,但是神色欢愉。
许映安拎着大兜剪纸,吩咐元深去拿吃的,同她们一起坐下:“傅夫人,您在剪什么啊?”
傅夫人献宝似的给许映安递过去:“你瞧瞧这是什么?”
原谅许映安眼拙,对着阳光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余光看了看傅夫人期待的目光,许映安咽咽口水:“我猜——是件衣服。”
傅夫人眼睛亮闪闪的:“对呀对呀,你猜是什么衣服?”
许映安:“……”还真对了——不过——衣服还分种类?
许映安试探地道:“夏装?冬装?”
傅夫人一把抢过去,气急败坏的道:“笨死了!”
小腿捂着嘴笑:“许仵作,这是飞鱼服啊。”
飞……飞鱼服?!
许映安仔细回忆一下傅沉穿着飞鱼服那芝兰玉树霸气凌然的模样,原是她错了,是人衬托了衣服,并非是衣服衬托了人。
傅夫人小心的抚平剪纸上的褶皱,颇有些感慨地道:“后悔了,当年怎么舍得把自己的儿子十岁就送进了锦衣卫。”
许映安想一想,原来自己还在扣泥巴的年纪傅沉就进了锦衣卫。
傅夫人继续道:“映安啊,你别看现在阿沉天天冷着脸,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样子,他进锦衣卫的前一天还同表哥上树抓鸟呢,那时候真的是个孩子,终日嘻嘻哈哈打打闹闹。”
傅夫人说到这,声音有些哽咽:“我嫁给了锦衣卫,怎么会不知道锦衣卫的严苛,若非手刃了朝夕相处的伙伴,怎么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可怜我儿才十岁,就被调教的冷酷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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