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大典已经准备开始了,洛书却感到十分紧张,心中一直安慰自己:我一定能办好这次的登基大典,一定可以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这些繁重的服饰还有大典上自己要说的那番话,头疼不已。看着旁边急躁的小狐狸,拿起了盘子中的小水果喂了起来,狐狸在笼子里窜来窜去,很不安分,本来已经和狐狸熟悉了一点,是可以放出来的,但是考虑到今天很特殊,所以才会将狐狸继续关着一天,看了眼前好动的狐狸,洛书心中稍微安定了些,想到那些人可是考虑到自己不熟悉这些东西,可是在这准备的半个月内将自己的要做的事要说的话能简就简,自己为了日后能当一个只需要享福的太后可是需要让皇帝在登基大典结束后让他缓缓接受政务处理的,思绪飘到了天外,联想到了当一名甩手太后日子不要太逍遥,心中的沉闷一瞬间消失了,不经意间还有些高兴。

登基大典顺利的举行,但是就在洛书以为大典就快完结的时候,洛书却察觉到了詹冕身体的不适,看见他强撑着身体做着最后一步——祭天,洛书也是走进前暗中支撑着詹冕,也亏得这官服的袖子十分宽大,祭天结束,詹冕脸色惨白,袍子下的手忍不住的颤抖,额头开始冒出冷汗,洛书转身为詹冕打掩护,说出了一番漂亮的词藻,就接着新帝尚且年幼带着詹冕离开了。回到距离大典不远处的元星殿中,詹冕躺在床上陷入昏迷,洛书招来御医为詹冕诊治,诊治结果还没出来,等来了楚峙的求见,洛书再慌忙,也不敢晾着这尊大佛,走到正殿见了楚峙,没想到楚峙直接拿出药来,洛书看见楚峙这番举动,满脸的震惊,还不等她做出质问,楚峙已经回答了她:“登基大典上微臣便已经注意到了皇上的龙体,仔细观察了他的症状让我联想到了一些事情,这解药是很久之前为了救人寻来的,微臣认为可能对皇上的病情有所帮助。”洛书严肃的问道:“仅凭摄政王的一面之词就要对詹冕用药,实在是太过冒失,哀家不能拿皇上的龙体开玩笑。”摄政王回答道:“太后不必如此,微臣只敢肯定一件事情,如果真的是此毒,太乙绝对诊治不出来,况且新帝年幼,他的身体很快就会急剧恶化,危及生命,太后娘娘若想要就皇上,只能快速用药了。”恰巧,御医诊治完詹冕,从内殿中走了出来,回道:“参见摄政王大人。”简单的行了个礼,继续说道:“回禀太后娘娘,皇上的病微臣诊治不出,还请太后娘娘赎罪。”洛书不想在这个紧要关头和这个太医多做计较,心中快速的做了几分考量,打算信摄政王一回,说道:“哀家便信任摄政王一回。”随即便用摄政王的药给詹冕服下,服下后詹冕虽不曾立刻醒来,但是紧皱的眉头有了些许缓解,呼吸逐渐平稳,摄政王已经跟着洛书走到了内殿,在詹冕服下药之后,说道:“此药想要真正见效极为缓慢,但是皇上龙体理应已无大恙,估计会昏睡几日,待醒来后,慢慢调理即可。”洛书见到病症有所缓和,也放松下来,詹冕的事情不需要着急之后,自己就开始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诡异,此毒见效极快,想必是登基大典过程中中毒的,可自己与詹冕一直在一起,为什么自己没有中毒?再加上太医的表现十分异常,他是很惊恐,但是却没有惊恐到应该有的表现,嘴上说着太后恕罪,但是身体上却不曾有所动作,似乎是认命了一般,摄政王也说了太医是绝对诊治不出来的,说起摄政王,就更加奇怪了,大典上,詹冕病症显露出来的时候自己和詹冕都在高台之上,面色苍白以及额头的冷汗,能够被高台之下的摄政王看见?洛书才不信,只能说摄政王对今日要发生的事情已经知晓了。洛书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今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却还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疼,摄政王在一旁一只看着洛书的一举一动,说道:“太后娘娘可否与微臣到偏殿之中商量一些事情?”洛书眉头一皱,想想还是应允。

偏殿之中,摄政王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却是勾起了一丝笑意,洛书很不舒服,质问道:“如此关头,摄政王竟然还敢笑,也太不将这天家颜面放在眼中了吧?”摄政王脸上邪魅的笑容缓缓收起,道:“微臣不想跟太后兜圈子,太后身世成谜,刚刚来到京中不足半月,就遇到了先皇驾崩这等大事,摇身一变成为了当朝太后,本来微臣就十分好奇,而这一次,微臣也想问问太后,太后究竟想要干什么?”摄政王注视着洛书,洛书也看见了摄政王的眼神,心中发颤,有些底气不足的回答道:“先皇虽然驾崩,但是为了无愧于先皇,哀家当然是要为皇族保全这皇位以及新帝。”摄政王不屑一笑:“我看不然,否则太后您为何这么着急就让新帝接手政务,我与新帝接触虽少,但是十分了解他,仅仅不足半月,新帝已经被太后深深地影响到了呢。刚刚的样子在我看来,太后也不是那么关心新帝嘛!”洛书被摄政王的一番话刺中了心中的隐秘,有些恼怒的说道:“摄政王慎言。”楚峙摆正了态度,语气严肃道:“刚刚太后的表现实在不是关心一个人时应该表现出来的,若是真正关心,反而能表现出一个人的真性情。不得不说太后是有些聪慧的,我也说了不想在兜圈子了,太后仔细想想这一切,宫中无人,可是寸步难行,无人相助,光是新帝昏迷这件事情已经足够国体动荡,太后要不要与微臣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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