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城里的街道上已经是一团乱的时候,柳家府上也是人人手忙脚乱的,谁都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状况。
“怎么样?他们是什么情况?”一位看起来与柳潇然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坐在正位上,问着眼前查看的大夫,他面沉如水,有着几分怒意在升腾着。
“回公子,他们都已经死了。”底下那个大夫模样的人回答道,态度甚是恭敬。
座位上的公子扶额,对这下人的脑回路实在是有些无言,快步走到那大夫面前飞起就是一脚。“妈的!他们死没死我看不出来吗?!老子是问你他们怎么死的?!”那公子很是暴怒,语气中的火药味十足。
被踢翻的大夫爬起来跪在地上,急忙磕着头,“公子恕罪,公子恕罪。他们……他们是被一股雄浑内力入体,瞬间震碎了内脏……依我看应当是当场毙命……”大夫惶恐不安,生怕又哪句话说错惹得这位爷大发雷霆。
“行了行了,赶快滚吧!碍眼的东西。”座上的公子摆摆手,大夫闻言赶忙退走。
“潇然怎么样了?”沉默了会儿,这公子问着身边的一位黑衣人。
“他还在昏迷中,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只是他以后……可能做不了男人了。”
闻言这年轻公子叹息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给我搜!只要在那附近的目击者,挨家挨户的给我问!非要抓住这宵小之辈,不然我柳家的颜面何存?!可怜我这弟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混蛋下的重手……”
“小人领命。”那黑衣人纵然功夫高深,也是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抚了这位的虎须。
杨无善的运气看来并不怎么样。好巧不巧的是,柳潇然虽然是柳家的旁系,只是有那么个身份而已无足轻重。可与他关系不错的这位柳林溪却是当代柳家家主的二儿子,也是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家主的继承人。
算起这关系的话,柳潇然应该算是这柳林溪的表弟。柳潇然虽然不成器,但是仗着这表哥在家里的地位,自己又与这位表哥关系不差,所以也算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做起事来也是无所忌惮,尤其在这玉泉城里更是横行霸道,没有人敢多言一句。
这次柳林溪来看望自己的表弟,结果没想到前脚刚刚到这玉泉城,后脚就闻知表弟被人当街暴打,更可怕地是还竟然被人阉了。他知道柳潇然那点爱好,也苦口婆心的劝过他。只不过他这表弟仍然是我行我素,一幅不知悔改的样子。
柳林溪也是对这兄弟无可奈何,依靠他在柳家的权势,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柳家的权势也在那里摆着,有谁敢说个反对的话。
可偏偏没想到还真有人敢对柳潇然动手,并且还是如此不留情面。要知道现在不仅仅是打了一个柳家的旁系子弟,更是打了柳家的脸。尤其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不仅这柳林溪爱面子,就连这柳家也是面子大过天。
这其实也比较好理解,世家的人最重的就是脸面,现在被人赤裸裸的如此羞辱。让柳家威严何在!这也是柳林溪暴怒的原因。本就是多事之秋,如果这事处理不好自己也别想着什么家主之位了。在自己的手下出现如此恶劣的事件,如果还抓不到元凶的话,自己的几个兄弟怕是要嘲笑死他。
柳林溪心里怒火冲天,却对这行凶者毫无头绪。只能让手下的人们加紧搜捕,全城戒严。除了守株待兔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因为当事人死的死伤的伤,所以这也导致了行凶者成了一个谜。
那些好事的邻里街坊倒都是看见了,可是大家心有灵犀的守口如瓶。最后柳家的那帮人也只知道废了柳潇然的是一位年轻人,这就苦了这些狗腿子和城中的一个个过路人,到处是搜查戒严。玉泉城一时混乱不堪,人人自危。
而此时的杨无善也意识到了什么,街上多出了很多叫嚷着的家丁们,他能猜到这是柳家人搞出来的事端。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了一个柳潇然值得这样大动干戈吗?根据他所得来的消息,这位公子也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怎么看这架势却是好不简单。
杨无善不想与那些狗腿子们正面碰撞,只能在暗路窄巷穿梭着,避开各种搜查盘问。迅速的向唯一的出口城门靠近,在这时他的心中不再称赞玉泉城了,而是抱怨着为什么这城镇如此的大,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也看不到城门。
如今到处都是明里暗里的眼线,他也不敢在这城中使用轻功,否则会引来更多的注目,到时候成为众矢之的可就不好办了。杨无善只能小心翼翼的,朝着那远远的城门靠近着。
柳林溪在柳府等着手下的消息,却没想到等来了几位不速之客,玉泉城最大帮派“飞龙帮”的三位当家的在这时寻上了门来。这让柳林溪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不通自己与这些人有什么交集,想来应该也是为表弟的事而来,只是不知道这些人想耍哪些花招。
三人带礼而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柳林溪也是持礼相迎。他在这些人面前也不想端什么架子,毕竟是本地的地头蛇,面子上也得过得去才行。
“柳公子大驾到此,我等有失远迎。在下陈风有礼了。”
“在下陈雷有礼了。”
“在下陈电有礼了。”
从门外迎进来了三位相貌极其相似的大汉,三人年纪也都是已至中年。他们都是一脸的凶相,从虎虎生风的步子来看也都是练家子。为首的那位一开腔,余下的两位汉子也是同时报出了自家姓名。虽然看起来有几分滑稽,可是也从侧面反映了几人心有灵犀的默契。5353z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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