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帝又惊又喜,而此刻原本坐等看戏的湘夫人却再也静坐不住,“你确定没有误诊吧?”

“回娘娘整个永夜国只有老臣的脉把得最准,若是老臣称自己是第二,那绝没有人敢说是第一。”

听得太医如此有把握的下结论,她瞬间脸色煞青,皇帝更是喜不自禁,是呀,旁人可能质疑可算算时日的确是那晚。

“那她为何还没有醒?”

“回陛下的话,娘娘刚才心绪不宁受了刺激,一口痰卡在咽喉处迷了心窍,眼下只要再躺片刻便可醒过来。若是陛下仍不放心,老臣可以再给娘娘开一剂安神药以稳定心神。”

“去吧,速速端来。”

“陛下,既然婉妹妹已经怀有身孕,臣妾也不便叨扰,乔儿还小晚上离了我也睡不好觉,现下臣妾就先行移步了。”今夜所发生之事实在出乎预料,湘夫人已然知晓自己这场拷问毫无意义,与其眼睁睁看陛下与别人蜜里调油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便找了个理由脱身离开。

其余众人也都被他驱散了出去,只孤身留下来照看,“不要,月眉,不要……”迷迷糊糊地她看到侩子手举起大刀砍向月眉,自己却施救不能大声痛哭却被拦住的场景,凝结一心底深处,一股苦中泛着微甜的液体从舌蕾侵袭了过来。

“咳咳。”那点稀痰终于咳了出来,整个人仿佛也如同重生了一般。

“现在感觉怎么样?”洛晨冷冷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凉薄之人,他的态度竟与之之前判若两人,不过她并没有直面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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