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贺盛年有些激动。
她要和李帧和离,再也不要等李帧登上皇位,因为误会自己给他带了绿帽子,恨自己恨了一辈子最后赐下鸩酒毒死自己要了自己的命去。
既是想和离,结亲不是结仇,便不能再那般冷待人家。
想到这里,贺盛年淡去了面上神色吩咐身旁伺候的侍女道:“既是郡马来了,便让他进来吧!外面那么冷,可不能冷到了人家。”
她少有的这般温和,且重生一次不容易,她不能得罪了李帧被他记恨,而后连累了自己的父亲母亲。
“是,郡主!”
那婢女福身一礼,既是得了吩咐,便下去传话了。
而贺盛年在她退下之后,看着镜中自己僵硬的小脸上,拼命扬起了一抹温和的笑意,最起码让李帧面对自己的时候,不会嫌自己态度冷淡,鄙薄与他。
余下的婢女上前伺候着盛年郡主梳妆,不多时便套上了一身淡红色广袖织锦襦裙,梳好了妆,一行人转身越过了屏风,出了寝殿的门,方才到了正殿准备用膳。
只是刚入了正殿,便见一身长玉立的男人站在那里,虽然李帧是寒门子,穿着上也简单,只一身做工精致的绯色广袖官袍在身。
可那官袍量身定做,纤瘦合身,他遂年少未曾及冠,可本就气质沉稳,身量挺拔,穿上那官服便越发的显的人孤冷清傲。
“郡主早!”
李帧平静着一张脸微微颔首行礼。
他这般行礼,却是惹的贺盛年慌乱摆手,神色中带着些许惧怕的道:
“以后便不必这般请安了,你我既是夫妻,哪里有上下尊卑的道理......”
重生前的那些个记忆实在太过深刻,想起前世,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李帧给自己服下了毒酒,想着被鸩酒毒死的那痛苦之感,贺盛年便怕的很,如今是万万不敢再为难李帧的。
见着贺盛年这样客气,李帧眉头一紧,贺盛年不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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