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制造尴尬的超哥又突然打开了房门,扔给苟烟波几小纸包,转身进屋去了。
云墨没太看清超哥给的是什么,正准备开口问,只见苟烟波“唰”的老脸一红,胡乱的把东西塞进裤兜里。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饰尴尬,苟烟波“阿嚏、阿嚏”连打了两个喷嚏。
云墨看他单衣薄衫的站在夜风里突然开口:“你们房间是标间吗?”
苟烟波微微一愣:“是、是、是”
这事吧,苟烟波要说没想过,那就显得太虚伪了。
但想归想,真要真行动起来,脸皮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房间里没有开灯,硕大的落地窗外灯火通明,错落有致的苗寨灯火璀璨,在宁静的夜色张扬又热烈。
他们靠的极近,云墨往后躲闪,苟烟波拽着她的膝弯把她拉向自己。
“云墨”
他嗓音在暗夜里又低又磁,带着温柔又危险的蛊惑。
云墨觉得自己嗓子干涸,她头晕目眩慢慢收紧了环在苟烟波肩头的手。
窗外的灯光不停的晃动,让人睁不开眼,连风都变得温柔起来,怕惊醒了屋里的人。
云墨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飞上云端,变成了逆流而上的风,在洁白的云朵里的穿梭,既潮又湿。
床头的钟摆滴滴答答的响了一夜,黎明十分,云墨睡着了。
苟烟波囫囵的去洗了个澡,冲水的时候,苟烟波“嘶”了一声,旋即又笑了起来,对镜子一看,果然,两边肩膀各有一排细细的牙印。
他却一点也不困,还打电话请前台拿来干净的床单被套,他怕惊扰对面的云墨,就自己轻手轻脚的换上,然后扫了一眼床头的物品清单,将床单细心的叠整齐,放进了自己的行李箱。
早餐的时候,云墨和汤米都没有下来吃饭,希姐非常淡定的问了一句:“她俩今天能走吗?”这话实在是太那什么。
郑洪涛和苟烟波都不自在起来,还是苟烟波先开口:“咳,我看这里风景挺好,咱们再玩两天再走吧。”
苟烟波带了豆浆和稀饭回房间的时候,云墨还睡着,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发丝就那样柔软的贴在脸颊上。
苟烟波就搬了凳子,坐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良久
云墨眼睛闭着,突然开口:“你不休息吗?”
苟烟波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
云墨:“你搬凳子的时候!”
苟烟波:“我吵着你啦?醒了也不叫我?”
云墨:“不想动。”
苟烟波用手碰了碰云墨的额头:“不舒服?喝点粥?”
云墨:“没,不想吃。”顿了顿,又接着说:“陪我躺会儿吧?”云墨这句话正好给苟烟波解了围。
苟烟波昨晚太兴奋,这会儿吃了早餐困意就直往头上犯,但到底躺哪张床却又有点犹豫,见云墨这样说了就起身拉上了窗帘。
直接躺在云墨旁边,从背后搂着她,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觉睡到了中午,郑洪涛来了电话,说他老把回来了,要请他们吃饭,一行人匆匆退了房,简单吃过午餐,就又往盼县县城赶。
他们直接去了郑洪涛老爸的度假山庄。 偏偏制造尴尬的超哥又突然打开了房门,扔给苟烟波几小纸包,转身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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