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懋饭店三楼包间,程逸之坐在一张椭圆形的花梨木案前,擦拭着枪支。这是一支出自德国武器与弹药兵工厂的鲁格手枪。
程逸之把枪身上所有的相关器械统统大卸八块,并一样一样的,齐齐整整排列在桌上。他随手拣起一块擦枪布依照着顺序细细拭擦着,且反复放在近前端详欣赏着,完全是一副爱不释手的喜爱模样了。
忽而门外起了一阵门铃声,程逸之望了眼墙上的挂钟,警惕的将枪支收起,迅速藏到袖中。这才从猫眼望了出去,却见外头乃是一身着黑色中山装的男子,且看他刻意拉低了帽沿。
程逸之小心翼翼的开了一丝门缝,又暗暗用一只手倒拉住了锁扣,随时准备应对着突发情况的发生。他低声问道:“今日花布标金价是多少?”
那人低头从胸前的袋中取出了一枚怀表,看了一眼,方才说道:“标金跌了十五个点呢。”
听罢,程逸之左右环顾一番,这才将那人一把拉进了屋内。这男子脱下了文明礼帽,可不是旁人,正是林承峎来了。程逸之略略兴奋的拍着程逸之的肩头笑道:“承峎兄,可等了你多时了,还以为你今儿个不来了呢。”
林承峎一脸风尘仆仆道:“如今入城的个个关卡都有人把守着,要蒙混过关,并不容易呀。你也晓得的,这些天,驻沪警备司令部的人怕是被日本人逼的不行了,说是非要抓着我不可,风声太紧,不得不比往日愈加小心几分。”塔axia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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