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对招,往往比的是内力。谁的内力深厚,谁就胜劵在握。狗猫吠跟糟老头此该比的就是内力,黄紫光犬牙交错,互不相让。为了节省时间,糟老头用尽了十分气力。狗猫吠内力还是稍逊一筹,头上冒着热气。而糟老头虽然用尽了十分气力,但还是气若神定。不一会,便见分哓,只见炮棋按着井上指点的位置移去。
“死老头子,功夫不简单”,见炮棋按指定方格稳稳立在那,狗猫吠撤回真气,盯着面前的棋局锁紧眉头。
炮棋高昂着炮管立在田字格上,大有一炮击发之势。
这炮动得好,直接就将了黑棋的军。狗猫吠这下领教了陈然的厉害,要么不出招,出招必是绝杀。
一滴汗珠在狗猫吠的额头上冒出,沿着苍老的脸颊流到雪地上。雪地,马上被汗水滴出黄豆大小的坑。
其实,陈然这一招并不是绝杀,主要是为了防止黑方老将进入中位,不得已采取的炮五平四。
黑方棋子为了不被将军,看来只有落士。狗猫吠一只眼像打灯笼般瞪着棋局,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暗运真气,右手一挥,士棋腾空飞跃,落到一侧,使红方火炮架空。
炮管失去了目标,要么想办法把目标引出来,要么直奔敌营,取其首级。怎么样才能把目标引出来呢?陈然看了看棋局,无子可用,看来只得先势夺人,步步紧逼了。
“用马将军”陈然因个子矮小,看不清布局,悄悄的看了一眼糟老头,玩兴又起,“死糟老头,蹲下”。
糟老头哪肯就犯,直立身子,不肯下蹲。
“老头子,当一回驴又怎的?”狗猫吠嘲笑糟老头。
糟老头就是不理他们,他不想在这瞎耽搁时间,希望小少爷早点胜了这一残局。可是,当陈然说用马将军时,他还是不明白怎么样才算是将军,等着指定。没想到小少爷玩兴又起,居然要他蹲下,那肯定是又要骑到他脖子上撒野了。为了能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听了狗猫吠的话,不得已蹲下来。
陈然跨上糟老头双肩,盯着棋局,对白胡子井上说:“井上胡子,告诉死糟老头子,该怎样去将对方的军”。
白胡子井上瞅了一眼跨在糟老头双肩上的陈然,又从地上捏起一团雪团,准确无误打中马棋落脚的田字格。
“小少爷,可坐稳了”,糟老头待陈然坐到自己双肩上,站起身,暗运真气。
陈然赶忙抓紧糟老头的头发,感觉到一股气体在老头身内运行。
飞砂走石,一阵风刮来,红方骏马迈开矫健的四蹄飞奔而去。雪花飞溅,骏马嘶鸣,直逼黑方将军。这一次,狗猫吠并没有出手拦截。他知道,即使拦截,也是徒劳无功,还不如积蓄力量,等待下次发功。
来者不善,狗猫吠暗吃一惊。少东家棋艺精湛,步步藏着杀气。
思索良久,还是没想到怎样化解咄咄逼人的红马。
“一只眼,是不是没棋走了?”陈然骑在糟老头头上大声吼叫,催促狗猫吠快点下棋。
从一开始,红方棋子就步步紧逼,且先胜一筹。黑方棋子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力,处处被动防守。
为了保率,狗猫吠只有采取抽子。于是,横跨下蹲,成马字形,“呵!”的一声吼,一股疾风从口中吐出,吹得士棋左右摇晃。
“喂”,陈然看得急火如炆,“会不会下棋?”
狗猫吠才不理陈然是否着急,见士棋摇摆不定,跃上树枝,朝棋局仔细瞅了瞅,暗运真气,把士棋推到一侧,故意爆露自己的车。
陈然看得真切,不由一惊。
城市套路深,前方有陷阱,小心!
白胡子井上还真上套了,从地上再次捏起一个雪团抛过去。那意思是把挡道的车给吃掉,一路杀将过去。
见雪团抛过去,糟老头准备运气。乐看l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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