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均犹嫌自己不够卖力,真心实意的说:“太子做为长兄,理应时刻纠正二殿下的不妥之处,而不是包庇于他。”

他“包庇”两字咬得极为清晰,苏婳只作没听见,只字不提苏诺与李顺昌打架斗殴之事。

漫不经心的搪塞他:“二弟若是犯错,我自然会好好教导他。”

傅泽均沉默不语,看她片刻,突然说道:“太子只比二殿下年长两岁,想来有些事,你是不便说教的。”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回府禀告父亲,再请他写方折子将此事上报陛下,由陛下来处置。”

处置?

苏婳听此,喉间溢了口老血,憋气不已:“不过一桩小事,就不劳傅侯爷出手了。待今日回去,我定好生训斥他,让他日后恪守礼数,莫要造次……”

好家伙,真不是你弟弟你就不心疼了。

若此事让景帝来处置,不管是不是真的切磋,就凭他们是在别人家的宴会上打起来的,苏诺少说不得挨几板子?

对于她所说之言,傅泽均也不知信没信,他模棱两可的“噢”了一声后,便端起桌上茶盏细品起来。

苏婳看在眼里,恨不得给他脑瓜子一棒槌,再揪着人大骂一顿,好让他长长心眼,别总弄这种叫人神经紧张的事。

不然他这样,容易给人整成神经病呐!

苏婳一心想跟傅泽均讨个准话——不把话说明白了,以他的性子,完全有可能一回府就催永乐侯写折子。

“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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