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高银阙没有太过使劲,只听他杀猪般的喊声大,偏还长了一副野性难驯的嚣张模样,看起来就像在逗她玩似的,她越瞧越来气。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喊啊,白瞎了你这副好皮囊!”她嫌弃看他。

“二哥哥不舍得还手,就只能躲闪着喊喊,妹妹你要明白二哥哥的心呐!”罗昼不忘嬉皮笑脸。

高音阙把侯云晏还给她的匕首使劲往地上一掷,手指着罗昼大骂:“狗崽子你还说!”

“喂喂喂,那位大哥,您别光看戏啊,您不预备拉拉架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兄弟!”罗昼跑着跑着,竟到背靠大树,悠闲围观的侯云晏面前。侯云晏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冲自己求助般的招了招手,他纹丝不动,脑中正全神贯注思索着一个问题。

高银阙方才对那闹事的少年说,高东陌有可能是被人绑了。

这话提醒了他,假使高家二小姐所言非虚,那么这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假设,倘若真是如此,那么,是谁绑了高东陌呢?

“哈哈哈,你还喊他大哥,你喊他爷爷都没用,他不一起来揍你那是看不起你。你知道吧,他之所以一直等在这颗树下面,就是在侯着你呢!”

高银阙捧着肚子笑了两声,幸灾乐祸的样儿,俏皮古怪。

罗昼听得如此说,与二妹妹打闹的滑稽表情忽地敛了下去,站直了身子叉起腰,换了个人儿似的正儿八经认真地观察起侯云晏。以他的眼光来看,侯云晏一副离世出尘,对什么俗物不屑一顾的姿态,眉宇间还带着几分清高。

好像真的跟自己有点八字不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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