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有些气,孩子大出血,很有可能伤到动脉,这时候再不止血,就回天乏术了,更别说其它地方的伤了。

她正想说话,后门被打开。

“大夫来了!”请大夫的人喊道。

一个白胡子老大夫提着药箱走了进来。

张婶立即上前,眼里迸发出了希望:“大夫,大夫,快救救我儿子。”

老大夫看上去六十左右,身子倒也利索,被张婶抓着手摇晃,也受得住。

“你放开我。”老大夫被摇的头晕,忙制止张婶的行为。

张婶没放开老大夫,却是改为搀扶的姿势,“大夫,这就是我儿子,你快看看,他还在流血。”

老大夫一看地下的孩子,心跳了一下,也顾不得说张婶了,三步并两步占据了刚刚商陆的位置,从药箱拿出了一瓶药,酒了粉在伤口上。

紧接着他开始把脉,这一把脉,那眉头是越皱越深。

“大夫,虎子他没事吧?”张婶慌张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摇了摇头,随即放下了把脉的手,开始查看虎子的各处伤口,很快他就摸到了后脑勺的鼓包。

“这血我倒是能止住,但是头部很可能已经有淤血了,会有什么后续症状老夫也不清楚。”

“这样,我先帮他止血,再给他开一些活血散淤的药,能不能清醒,就看天意了。”

老大夫从药箱拿出针袋,谨慎的开始扎针,他人年纪大,针灸这种事,手要特别稳,遂以扎的特别慢。

没一会儿,额头就布满了汗。作zu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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