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诩被徐府管家请上了酒楼。

“老爷,这就是接到小姐绣球的公子。”

徐广飞一手端着茶盏,上下打量着辛诩,衣着富贵,长相端正,倒是比那个下贱的家奴好多了。

要是辛诩知道自己堂堂一国储君被和一个家丁比长相气质,想必是会气死的。

“敢问这位公子大名,是何方人士?”管家见老爷还算满意,也就主动问道。

辛诩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翟承衣,想她为什么毫不犹豫让自己去做别人的夫婿,想她是不是根本不在意才会如此大方。

徐朝雨静静看着不作声的辛诩,柔柔开口,“公子若是反悔现在还来得及,小女子绝不强人所难。”

虽然眼前之人一看就是人中龙凤,但是徐朝雨的心就像那条被父亲打断的腿,满是伤痕,再也担不起对别人的心动了。

辛诩回过神,眼神一如往常冰冷。

徐广飞也算是这随州城的皇帝老爷,方才多少人都看见有人接了自己女儿的绣球,要是被临时拒了,岂不是让全城的人看笑话吗。

“放肆,既然接了绣球,这门亲事就算定下来了。”

正当辛诩想要再次拒绝,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哟,江公子,这么巧,咱们又见面了。”

辛诩看着走近的吴迦,居然在随州城又见到他了。

“徐大人,幸会幸会。”吴迦一进来,对着徐广飞作揖,难的是徐广飞也站起来,回礼。

看得出来,徐广飞对吴迦还是很客气的。

“吴七公子,好久不见,怎么,您和这位公子认识?”

吴迦与辛诩对视片刻,爽朗地笑着,“当然,这位江公子也算是生意上的老伙伴了,江公子可是家大业大的人,徐小姐要是嫁了江公子,那可真是好福气。”

谁不知道吴迦是天下第一富商,能和吴家有生意往来的又怎么会是无名之辈。

想到这儿,徐广飞看向辛诩的眼神多了几分炙热和贪婪。

要是能和这样的人结为亲家,那他徐广飞可就不愁银子了。

“江某也没想到还能在随州遇见吴公子。”辛诩自从安城看吴迦就很不顺眼。

从前只是单纯觉得这个人心思深沉,一直有所提防,现在他发现他对翟承衣好像很不一样。

但是他看翟承衣的眼神和自己又不一样,不像是男子对心上人的神情,倒是三分愧疚三分爱护,让人伤神。

“也是巧了,这不快到年关了,吴某来各地清账,想来江公子也是出来打理家业的吧。”

“不巧,江某是带夫人出来游玩的。”

此话一出,徐广飞一愣,“这么说,江公子是有的嫡妻了?我乃三品命官,我徐府的小姐无论如何也不做妾。”

本来抛绣球招亲已经让他觉得有失体面,更别提让女儿做妾了,绝不可能。

“江公子还是老样子,”吴迦笑了笑,对徐广飞说道,“许大人有所不知,江公子没有娶妻,不过是有个偏宠的妾室,不然您自己问一问江公子可有娶妻的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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