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雾环绕着江面,该死的生物钟把老陈给催醒了,他撑惺忪的眼神来到夹板上,看到铁笼里还有很多垃圾,他就打算把垃圾清理掉,把铁笼拿去废品回收站卖点钱。
铁笼不大,也许是狗贩子用来关恶犬的吧,可丢弃的铁笼还锁了一把锈得看不清铭牌的老式锁。
老陈尝试用手掰开,可是他失败了,不得已,他回到船舱找了一把夹钳,拿着夹钳敲了没两下,锁就掉了下来。
铁笼里满满当当的塞满了破布条,上面还张了几株水草,老陈把铁笼倒过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在夹板上,突然,随着破布滚下来的还有一块头骨,干干净净的头骨,没有一点肉。
啊啊啊……
老陈哪见过这场面,大叫两声人就晕乎过去了,两位老伙计听到这惨绝人寰的叫声,赶紧冲到夹板,只见老陈已经躺在了夹板上,旁边惨白的骷髅吓得两人直哆嗦。
老伙计赶紧跑回船舱,拿起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老陈晕倒了,他们没办法把船开回去,只能通过定位向巡警求助。
过了不到三十分钟,巡警就驾驶快艇来到渔船旁,老陈被快艇接到岸上,送给了已经在岸边等候的急救人员。
听说出现了人骨,接警中心立即转接了刑警队,此时还未到上班时间,刑警队办公室只有负责轮值的王现,他赶紧呼叫两位队长。
唐稚的手机都是二四小时开机状态,无论什么时候联系他,他都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听到又有案件,唐稚急匆匆从床上醒来,胡乱的往脸上泼了一把水就当洗脸了,他把车开到码头。
唐稚在码头等了差不多一刻钟,刑警队的人马就基本到齐了,众人分批坐上快艇前往事发地点。
先到一步的蒋婉看到唐稚登上了船,她摘下口罩,朝唐稚走了过去,向唐稚汇报情况:“现场就只有这块头骨和这个锈铁笼,尸体的其他部位并没有发现。”
唐稚挠了挠后脑勺:“这就难办了,就一块头骨怎么破案。”
唐稚在船上四处观望,他问了那两个老头,老头告诉他,铁笼被打捞起来的位置,他在想,其他的部位会不会也在这附近,看向碧绿的江面,唐稚犯了愁,要请打捞队作业的话,没有具体位置,工作量是非常巨大的,而且效果不一定达到。
现在只好先把位置标记好,带上所有的东西先回到警局,现在唐稚寄希望于蒋婉能从这些物件中找到破案的线索。
遇到这种白骨案最令人头疼,年代久远,受害人身份难以确认,作案现场证据又早已被岁月给掩盖。
但越是有挑战的案件,唐稚越能打气精神,他总是把每一次破案当做一次检验自己的机会,不断提升自己的破案能力和技巧。
首先,被老陈砸坏的旧锁是一个关键的信息,通过对锁的化验分析或者复原,断定锁的年代,就可以大致断定案发时间了,还可以从锁的生产商和销售网络查出被害人和行凶者的大概地理位置。
他特意叮嘱蒋婉的助手把这把锁带回去复原,找到关键的时间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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