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的父亲退休前是在肉食店工作的,家里还有一把杀猪刀,看到躺在地上的江新燕失去了意识,老郑也慌了神,想着这时要是把人送医院,儿子这辈子就完了,整个家也就跟着完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走回厨房,从灶台下边找来了尘封的杀猪刀。
郑乾此时也累得摊在了地上,杀一个人真是费劲,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办,看着父亲从厨房拿着一把杀猪刀出来,他立刻慌乱的从地上弹起来。
“爹,这,这怎么办。”他擦擦额头豆大的汗珠,手足无措。
“只能这样了。”老郑把杀猪刀放在茶几上,叫唤儿子,两人把江新燕的尸体抬到了洗手间。
死人的尸体沉甸甸的,把年迈的老郑累得喘虚气。
“爹,你要干啥?”郑乾渐渐的恢复理智,可是心还是不停的扑通扑通直跳,手也不听使唤的颤抖。
“先放血。”老郑把尸体的头转向便盆,朝颈部的动脉推了一刀,退刀时血液随之喷出来,他此时熟练的像在给牲口放血,摸着还有一些热气的血液,老头的内心也是拔凉拔凉的。
郑乾靠在卫生间门口目睹着这一切,他仰望天花板,从口袋里慌忙的抽出一支烟,火柴柴打了三次还没打着,他颤抖的把火柴丢掉,又抽出一支新的火柴,还是没擦除火花,他气得把火柴盒和嘴里的烟都丢掉,捂着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咱楼下老李不是干狗肉勾当的吗!你去楼梯转角那偷偷拿三个狗笼回来。”老郑现在完全想象自己是在处理牲口,看着郑乾还杵在原地不动,又催促道:“不想被发现就赶紧的。”
郑乾慌乱的赶忙出门,匆匆的走下楼梯,来到拐角处,看到堆在一旁的铁笼,赶紧顺了三个回来,出门太急,忘了带钥匙,急促的敲门声把卫生间的老郑吓得刀都快拿不稳了。
“爹,是我,快开门。”郑乾急匆匆的不停敲门。
老郑听到是儿子的声音,于是放下手中的刀,用水冲洗了手上的血迹,赶紧走去客厅开门,又顺手把门反锁。
郑乾拿着铁笼走到了卫生间旁,看着江新燕的头部已经被父亲卸下,凌乱的头发,狰狞而苍白的面孔把恢复理智的郑乾又吓得失声。
事已至此,只能给自己壮壮胆了,深呼吸几口气,再看向放在地上的头颅还渐渐的往外边渗血,尸体虽然是放完血在进行分解的,可老郑的手上还是沾满了鲜血。
郑乾又从兜里拿出一支烟,捡起地上的火柴盒,这一次他轻轻一擦,火柴就冒出了火星子,接着就燃成一道黄色的光,紧着着郑乾把火柴一甩,就在空中留下一缕青烟。
深吸一口,再狠狠的吸一口,一支烟就被他吸了一半,过多的烟气呛了他一嗓子,此刻他的内心应该是极度的后悔,悔恨自己刚才为何这么激进,事情完全没必要走到这一步。
几十年的杀牲口经验让老郑对骨骼有很深的理解,全程没有用力劈砍的动作,他都是沿着骨骼的连接处下刀,每一刀都极为精准,就像有着多年经验的手术医生一样。
整个分尸过程用了一个多小时,老郑累得虚晃,他走出洗手间,转身看着一块块的肉,面无表情,走到厨房找来了一袋洗衣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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