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开学,丁妤的头发被老师当作反面教材之后,她就备受老师的关注。每到晚上宁柏琛帮她辅导功课的时候,她都会向宁柏琛吐苦水,本以为心情会好一些,但宁柏琛的话每次都把丁妤噎的说不出话。

例如:

“我给你说,我又被老师凶了。”

“习惯就好。”

“我是被老师盯上了吗?”

“不被老师盯着,你想被谁盯着?”

“我想回家。”

“想着吧。”

“这日子过得太苦了,啊!救我。”

“我不叫‘啊’。”

“太难了,真的。老师的厚爱承受不住啊。”

“那就死扛。”

“我被老师凶得脸皮都厚了。”

“没事,本来就不薄。”

“老师今天没有凶我。”

“打你了?”

“老师今天上课对我笑了。”

“不然对你哭吗?”

......

三个月后,丁妤终于不再受到老师的特别关注,随着艺考时间的逼近,丁妤也很少喝到宁柏琛的毒鸡汤了。两个人很难得的过了一段和平相处的日子。

只不过依据宋臣泽的观察,有人给宁柏琛送情书,但宁柏琛没有收。

另外根据萧智的精确报道,宁柏琛又回到了冰山脸,整天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冉式微因为成绩下降,被老师调到了最前面一排,因为迟到,还被高效峰叫家长然后在家反省了一天。

一切都在有序紧张的进行着......

“宝贝儿,给你带的燕麦粥还有一个鸡蛋。”杨夏打开宿舍门,看到丁妤坐在椅子上做题,“又学一天?”丁妤怎么静下心来做题的呢,为什么自己没做一会儿题就想去个厕所,照照镜子,吃个东西啥的。

“也玩了一会儿。”丁妤接过杨夏带的晚饭。“辛苦我的大宝贝儿啦。”

“那......美女给爷个香吻?”杨夏挑起丁妤的下巴。

丁妤顺势嘟着嘴巴,凑了上去。

“爷想了想,还是给爷以后的美男吧。”杨夏撇开脸,直起身子。

两人都笑了起来。

凌晨2点多,丁妤感觉胃里难受,辗转反侧睡不着。忍了很久,忍到接近3点时,打开自己床头的小台灯。

“杨夏,杨夏。”丁妤小声地喊着,尽量不打扰其他人。

杨夏睡眠浅,丁妤叫了两声,杨夏就醒了,半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声音有些沙哑,“怎么了宝贝儿?”

“我有点儿不舒服,想吐......”丁妤有气无力的开口。

杨夏清醒了一半,连忙起身查看。轻轻地走到丁妤床下,把手伸了上去,丁妤会意,把额头贴在杨夏的手背上。

“你发烧了,下来,我带你去医务室。”手背上的灼热感让杨夏完全清醒,立马穿鞋,裹起了羽绒服。

丁妤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棉拖,被杨夏搀扶着,轻轻地走出宿舍。

医务室有人值班,询问病情,量过体温后,很快给丁妤打了退烧针,拿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回到宿舍已经凌晨3点46分。为了监测丁妤的体温,两人一起挤在杨夏的床上,在被窝里躺好后,杨夏摸了摸丁妤的脑袋,“没事了,睡吧。”

“杨夏。”丁妤翻身,抱住杨夏,在杨夏怀里小声的哭了。

人一生病,就想家,想亲人,觉得甚是委屈无助,特别是远在异乡的时候。

杨夏听见舍友翻身的声音,没有再出声,只是轻轻地拍着丁妤的肩膀。

两人相拥着,不久便入了梦。

第二天早上丁妤的烧退了些,从39度2退到了38度3。

“你别请假,快去上课。”丁妤在杨夏的被窝里喝着粥。

“你这烧还没退呢。”杨夏有些着急,给丁妤倒了一杯水。起身给导员打了请假电话。

其他舍友在简单问候丁妤后,匆匆去上课了。

“你啊,大后天的测试我看你怎么办。”丁妤冲杨夏做了个鬼脸,杨夏这几天回来就是抱怨自己忘动作,测试在即,手足无措。如今为了她,浪费了一上午的练习时间。

“慢慢找时间补回来呗。”杨夏笑了笑。

测试过后,杨夏因忘记动作被舞蹈老师凶了一顿。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给你。”丁妤拿出昨天收到的一个快递盒,推到杨夏面前。

“什么?”杨夏放下筷子,打开盒子,是一支迪奥的999号色口红,她心意好久了。

杨夏开心地惊呼,“宝贝儿,太爱你了!”不过又想起什么,“你不会透支了你的生活费吧。”想着把口红推给丁妤,想让她退货。

“没有,我挪用的我的小金库。”丁妤笑了笑,把口红推回去。自从认识了杨夏,自己身边就像多了一个宋臣泽。

“宝贝儿,你报哪几所学校啊?”杨夏把口红收好,扒拉了一口米粉。

丁妤想了想,“反正会有洲大,其他的还没有想好。”

杨夏吃了口饭,“胆儿挺肥的啊,洲大的合格线可不是那么好过的。”低下头挑了挑碗里的米粉,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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