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挨了白梓汐打的莫照,懒得去管贺湛北那一脑袋的头绳,捂着胸口说道。

“贺总,我胸口挨了Kiki一脚,疼得厉害,我想请几天的假,去医院验个伤!”他一边说,一边看向Kiki,“还有我的手,都快要被她踩断了!”

莫照想着,贺湛北是个很有大局观的人,既然这么在意那个Kiki,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会息事宁人地许他一些好处。

三天后Kiki拿不出个交代,贺湛北就要卷铺盖走人了,所以他根本毫无畏惧。

富贵险中求……

“验伤?”贺湛北问这话的时候,拿起桌上白梓汐写的“军令状”,漫不经心地扫了眼,随手签上自己的名字。

白梓汐留在便签上的字迹隽秀,铁画银钩般,明显是练过的,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邓炜,你亲自开车送莫董去医院,如果人没事,我记得分公司还有个去毛里求斯出差的任务,只有莫董堪当大任。”

莫照的脸色瞬间铁青,可贺湛北有理有据,又体恤下属,他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呵……那他就等三天,三天后贺湛北引咎辞职,打的可不是他的脸。

打发了莫照,众董事如鸟兽散。

贺湛北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腰间的西装纽扣,坐在老板椅上。

“还不进来??”他朝门口那条缝隙斜睨了眼。

门开,晚晚一头扎进了白梓汐怀里,“妈妈,你看帅爹爹的发型好看吗?”

煌煌双手抱胸,淡淡地站在一旁,与贺湛北清冷的模样十成十地像。

帅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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