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是知道长宁秉性的,知道她不会让自己吃亏,既是她说有法子,那必是想好了应对之策的。容澈忽的想起一事,手探进衣袖里,摸索着拿出了个小盒子递给长宁。长宁拿那盒子凑到鼻间一闻,笑着看向容澈,又听着容澈说:“路上碰见了贺言年和御膳房膳史洛棠,洛膳史便给了我这个,让我一并给你带过来。怎么,就这么喜欢吃糖栗子,不怕吃坏了牙。”
而长宁的关注点不在牙上,笑着说:“贺院史和小棠他俩这是成了?”
“可不就是成了!”被长宁这一提,容澈像是炮仗被点了火般,“呲”的一下就要喷发了似的,“前脚说好要和我一起风花雪月,逛醉兰坊的,后脚便在圣上那儿讨了恩典,给他和洛棠二人赐了婚,这不,我今早从家门口出来,远远地就瞧见贺府忙着准备彩礼呢!”
长宁看着他那副“以后逛花楼没人陪到时候偷溜回家被父亲责罚却找不到垫背的”委屈模样,只觉得好笑。“你这是羡慕人家已经比翼双飞,而你的小娘子还远在天边。谁让你当初不珍惜人家,现在人家跑了,你上哪儿找去?”
长宁没想到萧弈会这么快回宫。这几日脑子里一直想着秦长风,可也没见到宫里有什么动静,不免有些慌了。
这一日,祁王凯旋,皇帝下令要全城为祁王接风,整个宫顿时忙了起来。长宁掌管鸿月楼,也算是女官,宫宴自是要出席的。乐陶端了今日长宁要穿的宫服,淡蓝色的锦缎上用银丝绣了密密的碎花。整理好衣袖,长宁取了块羊脂白玉刻成的祥云玉佩,上面缠了墨绿色花缨,配着倒是让长宁多了几分书香气息,极衬长宁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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