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时瑞递过来的是他没喝过的那一边,算不得特别暧昧。但是他亲自喂就有点故意撩人了。可符安心从小就是个好奇宝宝,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忍不住探知。她还是张嘴尝了,而且非常给自己留面子的给了好评。

这时符安心留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又嗡嗡作响,她小步溜去接电话。时瑞笑着拿回咖啡杯,又尝了一口,意味深长地说:“我也觉得味道还可以。”

可当时的符安心根本无暇为了一杯咖啡“沾沾自喜”,电话那头房东的一席话让她愤怒到失去理智:“喂?小符?你现在不在家吧。我儿子今年学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学,要是待在老家就要一直被隔离出不来了。所以我现在让他搬回去住了。你要是不介意就跟他同住几个月吧,疫情当头这不是没办法?”

这能不介意吗?符安心回怼道:“刘姐,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像话吗?”

房东客气地装作老好人一样:“哎呀,小符,你想得太严重啦!什么孤男寡女啊,我儿子今年才高二。能懂什么呀!要不我退一半房租给你吧。他应该已经搬得差不多了,我这不是提前告诉你了?”

果然,父母眼中的小孩无论长多大都觉得是小孩。现在的小孩多早熟,当家长的怎么心里都没点数!多说无益,符安心气愤地挂断了电话,决定直接杀回现场。

时瑞听着这只言片语也猜出了大概的情况,一把拿起车钥匙,在玄关处穿着鞋说道:“我送你回去吧。我怕你一个人打不过。”

路上时瑞几脚油门都踩得很响,好像也在诉说着他的愤怒。符安心为了在时瑞面前控制好自己的脾气,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但当他们真的开门见到这个小兔崽子的时候,场面几度失控。

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房东儿子嘴里正叼着安心买的零食。开着暖气,却又光着膀子,脖子上还挂着符安心的粉色毛巾,浑身淌着汗。他正在收拾东西。安心的各种生活用品都被堆在客厅里,空出来的主卧正在被他的东西一点点占据。

还不等符安心发言,他就率先说道:“唷!姐姐,是你跟我合租吧?我这人喜欢睡大房间,不好意思了。看你长得也挺漂亮的,我待会就帮你把东西搬到次卧去吧,堆在客厅都不好走路了。”

这轻佻的语气,妈宝的行为。符安心一把夺过他嘴里的小浣熊干脆面,当场就发飙了:“谁是你姐姐,我是你祖宗。”

房东儿子意欲伸手回抓住符安心的手,轻浮地说道:“姐姐,别这么小气嘛。长得蛮好看的,怎么性子这么烈!这让我们未来的几个月怎么相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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