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鹿与九渊为一母所生的双生胎,从冥主选定九渊后时便不和,四界皆有传闻,然实情……

千年以前,为了从这两人能选出冥主,前冥主和冥后可谓是想尽了法子,威逼利诱,都无济于事,两人都恨不得逍遥自在不管冥界烦忧事,你推我我推你,最终还是靠冥界三生石的牵引,通过献祭等方式,求得九渊的名字。

从那时起,前冥主和冥后也对三生石选择了九渊表示非常遗憾,但是还是非常敷衍地鼓励他尽快上手,正好顺便就在黄泉边上把继任大典办了。

整个开始到结束不足一个时辰。

什么?加冕礼服还没做?

从简就好。

什么?应该冥界众人认可?

众使者没异议就是认可。

众使者:我没异议还不是因为我还没来得及去!

……

化繁为简,只有零星几人和一个石头参加的典礼就此结束,退位的冥主和冥后交权之后就飞身逍遥自在,两人神色忧郁坦言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直到七百年前双双作古后,九渊才识得他们的诡计,整整七百年时间,还时间不多了?就被这么个位子给生生耽误了,郁闷了好久。

天界正好召开天界大会,邀请各界之主前往,积怨已久的他只能饮酒,苦中作乐,作着作着便听见有人说了什么,只是最后才问道他一句:可好?

“好,当然好的很”九渊现在还记得自己说的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结果刚一触碰上,就疼的慌,龇牙咧嘴想要去找镜子看他英俊的容颜,脸!这个东西他绝不能失去!

……

啸望殿外,香栎正在打着哈欠,边把指一算,冥界多长时间没出过喜事,应该是自从冥主上位之后,就得有个几千年了吧,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成事。

“砰”的一声,玄铁门又无情地被踹开,香栎立马绷直腰,一脸在岗在位无关我事的模样。

英姿飒爽、英气蓬勃、一身紫衣九鹿气冲冲地大步流星从里边走出来,刚经过香栎就听到“呼……”一声喘气声,心中的火也无处可发,甩给香栎眼神像刀子一样刮在香栎身上,有什么样的主子绝对有什么奴才!

于是,“呼……”一声就变成“噶?”

九鹿一想被乱许下的婚事就头疼,越想越气,气极就走!

香栎:我也太难了!

……

无极宫一年到头和凡间一样日夜对等,此时依然是深夜了,只是山阴处月亮高挂,距离近,比人间放大了数倍,白漂漂圆润润的,越靠深夜,云层渐消,月光乍亮,撒下了满地温柔。

子阑蹲在院里看月亮,顺便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要真是元仙做出点什么,冥界只能也只会扒了他子阑的皮而已……

房内,并非一片昏暗,每一座房内都有夜明珠照亮,莹莹光线混合着从窗外没入的月光,确实注意不到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

一百年对覃画来说,适应的时间尚且短些,她刚一来时,她一到夜间就发慌,不明白为什么还有黑夜,于是前几年的时间里,一到深夜她就跑到黄泉边上,虽落日余晖见得多了也发腻,也给得了她那一份安静惬意,舒服的紧。

直到现在也学会在殿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是时间并不能很长,甚至每夜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所以等覃画稍微清醒的时候,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睡了三个时辰,而且还是在陌生人的怀抱里。

在覃画的意识里只有熟悉和陌生,并没有该做或者不该做,甚至她觉得其他人抱着自己也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从来没人这么对待她而已,凡间的话本多少姿势,何况只是个拥抱而已……

轻轻翻了个身,但没挣脱他的手臂,身旁的扶苏也逐渐清醒过来,这是他数不清的日子里最惬意的时间,那么他也要重新考虑那一件事,如何继续舒服下去才最重要。

覃画很满意身下靠垫的自觉,轻轻呼出一口气,舒舒坦坦的感觉,两人丝毫没有任何觉得不对劲的感觉,一切都像是自然而然,同本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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