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此时已经上前重新查验了起来,她一向是个讲究实践出真知的人。

甭管南辞是突然开窍了,还是为博眼球瞎咧咧,既然有这种可能性,无论相信还是不相信,她都习惯拿到证据之后在表态。

此时,所有人都屏息凝神,专注的看着仵作一步步查验。

一炷香后,她面色凝重的起身,朝南池点了点头:“死者的症状,同大小姐所言完全一致。但是否为血蛊作祟,还需要找到蛊虫才能下结论。”

只是话虽如此说,仵作心里其实已经信了南辞七八分。

所以她对南辞,也明显的尊敬客气了两分:“大小姐既然知晓这血蛊,不知可清楚如何取出血蛊?或者,可知道这血蛊是如何进入人体内的?

说来不怕笑话,老身从事仵作这行至今已四十有一年,却也堪堪知道血蛊,却不知此物从何而来,是何模样。”

不仅是仵作好奇啊,其他人也同样好奇啊!

于是他们纷纷看向南辞,一脸求知欲。

完全忘了刚刚还嫌弃她不学无术啥也不懂来着。

“倒是知道一点,不过我也只是在书上看到过描述,不曾实践验证过,所以不确定。”南辞并没有将话说的太死,不然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突然无所不能,也挺惹人怀疑的。

仵作眸子一亮,更加客气了:“还请大小姐指点。”

南辞摆了摆手:“指点谈不上,这事儿恐怕还需要找个人出来搭把手。

书上说,这血蛊,至少得金丹期以上修为,方才可以将其逼出。”

她摸了摸鼻子,装作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各位也都清楚,我停在炼气期已有二十年,所以……”她嘿嘿一乐,那点好不容易装出来的难为情瞬间消失不见:“这事儿我搞不来。”

众人:……为什么感觉你还有点小骄傲?

但很快就有人自告奋勇。

凌天大陆的人均修为基本都在金丹期,资质特别差的,也大多能够突破到筑基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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