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当晚没有回家,在宾馆里,她不止一次地拿起传呼机看,但是都没有燕先生呼她。

第二天,刘青回到家,拿了一个卡片相机,将她跟张凯在一起的照片给燕北飞看,她本以为燕北飞会勃然大怒,但事实证明她想多了,燕北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恭喜!”

而且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乎还带着一丝微笑。

这个微笑几乎把刘青气个半死,女人能接受男人的愛,也能接受男人的恨,但是却不能接受男人这种不在乎。

尽管是她伤害了燕北飞,但是她依然哭了半夜,燕北飞倒是无所谓,该玩游戏玩游戏,该守店就守店。

第二天,刘青问燕北飞:“要不我们离婚吧?”

燕北飞:“随便你。”

刘青:“随便我是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态度?”

燕北飞:“我做得了主吗?”

刘青没打算离婚,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恶心一下燕北飞,所以她跟张凯保持着长期的来往。

燕北飞依然是无所谓的态度,该干嘛干嘛。张凯倒是很开心,以那么一个像肥猪一样的婆娘,换这么一个名模一样的伴侣,他几乎做梦都能笑醒。

俩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不可避免地就聊到了火锅店的事情,张凯对失去火锅店的事一直耿耿于怀,而刘青也将自己店面生意不好归结于位置不行,俩人一拍即合,将喜羊羊店收回,由二人合伙经营。

胖姐没了张凯和胖子的支持,一个人经营一个店,早就觉得力不从心,现在张凯表示愿意接手,她看在曾经夫妻的情分上,要了一个相对折衷的转让费,就退出享清闲去了。

这笔钱,当然是刘青出的,不过二人在股份上说的很明白。

所以,很快喜羊羊的招牌就被摘了下来,换城了食为天,而且还专门注明了百年老店。

开业的前一天,刘青还专门到店里来了一趟,身后跟着看起来很不情愿的燕北飞。刘青说自己的新店明天就要开张了,希望谢小白一定来参加。

食为天还在装修的时候,谢小白就已经得知这次的老板是刘青,她满脸堆笑地表示,明天一定到。

刘青走了之后,服务员小李凑上来,悄声说:“姐,你明天真要去啊?”

谢小白:“怎么了?你觉得不该去呀?”

小李撇着嘴:“这人从里到外透着一股假。”

谢小白笑笑:“我知道,但毕竟是一个村出来的,说起来还是我的表妹。”

第二天,谢小白定了一对花篮,并且亲自前去贺喜,张凯见到谢小白,表情不阴不阳地打了声招呼,就借故走到一边去了。

谢小白觉得呆着也没意思,连杯水都没喝,就回了自己的店。

由于谢小白的店生意太好,很多客人不愿意排队,干脆就在附近找一个其他的店吃,反正都是火锅,对面一望,百年老店,可以一试。如此一来,食为天的生意比原来肯定是有了很大的改观。

店搬了之后,燕北飞基本上就不到店里来了,刘青也不再要求,因为张凯在管理店面上分明比燕北飞有经验的多。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两个男人都曾跟刘青表示过,彼此最好还是不要见面,免得尴尬。

燕北飞乐得如此。

有那么一段时间,食为天的生意都是不温不火,但是好像突然之间,食为天的生意就好了起来,慢慢赶上了谢氏,再后来,居然超过了谢氏。

这个事情让谢小白很是不解。她经常会坐在店门口,望着对面食为天店面外面排着长队的顾客沉思。

而刘青却似乎有点得理不让人的意思,没事就跑过来找谢小白聊天,总不忘见缝插针地抱怨上一句:“哎呀,太忙了,要是哪天能休息一下就好了。”

每当这时,小李都轻轻地嘟囔一句:“真NM贱!”

有一天重读道德经,谢小白突然之间想明白了,生意突然变好和突然变坏,都是违反自然运行法则的,不见得是好事情,因为,不管是阴极转阳还是阳极转阴,都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谢小白心里轻松了很多。

有一天傍晚没什么事情,谢小白抱着丑妹出门闲逛,在经过一个地下通道时,在入口处撑着一块塑料布,上面摆着耗子药,蟑螂药,小梳子老花镜之类的小物件。谢小白觉得那个低着头的老板有点眼熟,本已走过去的她又折了回来,细看这个老板,老板似乎故意躲避谢小白的眼神。

谢小白:“吴哥?”

老板抬起了头,确实是老吴。

老吴不好意思地:“谢老板,你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吴苦笑:“我还能去哪里。”

“张凯的店新开张了,他没请你去?”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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