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
孔尚乐将自己脸上的茶叶一点一点拿掉,白了眼这个害自己变成“落汤鸡”的“罪魁祸首”。
没好气道,“装纯兄,我可是奔了几万里地,只为了告诉你这个好消息,你可倒好,请柬没给我,倒是帮我洗了把脸!”
“去!”
啐了这“媒婆”一口,某人心里那是一个无语,作为一个新时期的社会主义好青年,在新时代的谆谆教诲下,那一直是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
现在好嘛,自己才刚来几天啊,这一条龙服务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这让一个有着先进思想的有为青年如何能够接受!
本着这样的想法,庄尘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茶杯,一本正经道:“孔兄,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非也,装纯老弟,岂不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乎,这是自古以来皆是此理,装纯兄你岂能不从?”
孔尚乐对庄尘这一行为感到十分不解,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么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上大做文章。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孔兄,你糊涂了不成,我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老爹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莫非儒家的情报网络如此广阔,帮小弟我找着了不成,如此小弟感激不尽,不如孔兄就此带路,让我见见我那老父,也慰藉一下父子之情?”
庄尘抿了一口茶,对着孔尚任报以一个玩味儿的微笑,小样,你还有什么招,小爷我全部接着!
“哈哈哈,庄公修为甚高,儒家哪有那样的本事,只不过装纯老弟你未听闻一句话谓“长兄如父……”
“停停停,你说这事儿是我大哥干的?”
哼哼,装啊,你怎不装啦,刚才说话不是挺文诌诌的嘛。
看着面前目瞪口呆的庄尘,孔尚乐满面春风,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刷!
手中的折扇应声而开,在胸前慢慢悠悠的挥舞,得意洋洋道:“正是!”
“哎嘿嘿嘿,孔兄啊,不知儒家今后准备如何对付皇族啊?”
“哼!”
听到“皇族”两个字,刚才还是阳光灿烂的脸蒙上了一层阴影,姒禅这个狗东西,竟敢给自己下毒,这个仇小爷我一定会报。
其实孔尚乐此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当初自己在中毒之后幽幽醒转,他的父亲就在自己旁边看着自己。
当时父亲问自己下毒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庄尘时他二话不说就否认了。
开玩笑,庄老弟是谁啊,那可是好的能跟自己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儿,怎么可能会干这事!
再说了,庄尘是个纨绔,还是有背景纨绔,而且性子贼冲动,要能死一个人他才不管你什么身份呢,哪怕是皇族,惹急了照样干,这样的人是最不习惯使什么阴谋诡计的!
因此,基于以上两点,凶手绝不会是他。
当时自己把内心的想法告诉自己老爹时,自己的老爹只是点点头然后让自己和他多亲近亲近,就出去了。
这就让自己无法理解了!
自己和庄尘那可都是恶名在外啊,按道理说出了这事之后,自己那严厉的老爹应该来个“蹬鼻子上脸”,从此禁止自己与庄尘来往啊,怎么反而让自己与庄尘多亲近亲近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也是自己来这里的主要原因。说媒这是只是自己从老爹那里接过来顺带的。不过庄尘自从修炼了之后,的确改变了很多。
哼哼,看来孔尚乐这次被皇族得罪的不轻啊!
打量着孔尚乐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庄尘决定在加上一把火:“怎么,儒家至今还没有什么措施?”
“哼哼哼,装纯兄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得罪了儒家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就算皇族也是一样,你等着吧!”
孔尚乐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别的不敢说,我敢向你保证,下一届科考他们别想录到一个人!”
卧槽,如果真是这样二皇子可是玩脱了呀!
你们两方怎么掐都没问题,科举对于一个王朝来说意味着什么这不言而喻。
可以这么说,科举可以说是为一个朝廷注入新鲜血液的最有效的途径。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人才,只有人才的不断涌入才能保证一个国家的恒常久远。
儒家这么做等于是一棒子敲在了这个国家的七寸上啊。
虽然王室这次做的确实够恶毒,但是儒家这么做,不但危害到了王室,更危害到了华夏,这个在自己心里唯一寄托的国家!
这是个三败俱伤的法子啊!
“孔兄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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