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李长野将自家老爸和路糖催促上饭桌,借着拎猫关进小房子的档口低声问道。

“她身上的杀气很重。”独孤信神色凝重,怎么也想不通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身上怎么杀气那么重?

这是在说路糖?

李长野愣了愣,随即就笑了,“听说她是学医的,成天在解剖室待着,身上杀气能不重吗?”

独孤信疑惑的皱了皱眉,“类似于仵作?”

“差不多吧!”李长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过多,赶紧转移话题道:“对了,您能吃饭吗?要不弄点去我房间吃!”

独孤信摇摇头,“不用,我闻着就可以了,你不用管我。”

……

吃饭的时候,李长野十分殷勤的不停给路糖夹菜,问这问那的,跟查户口似的。

路糖虽然不满他一口一个糖糖姐,但该回答的也没藏着掖着。

“对了,糖糖姐你学的什么专业啊?上次你说在解剖室还给我吓一跳!”李长野聊着聊着话题就赶到这儿,实在是沙发上那位大叔,盯着路糖的目光太过凝重,逼得李长野不得不问上一句。

路糖吃饭的动作一顿,低垂着的面容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李爸李妈见此,连忙打圆场。

“吃个饭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糖糖!咱吃咱的,不和他瞎掰!”李妈忙夹了一只油焖大虾放进了路糖碗里。

李爸也狠狠的瞪了李长野一眼,桌子下也没放过他,直接就给李长野狠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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