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跑的姿势太过优雅,这些球队队员们用原始的动作对我表达了深切的敬意。不过里面还是有几个人只是用眼神对我表达了敬意,我发现,只要我用充满诚意的眼神看他们,他们就会这样回应。

他们是绅士!不像另外这些用拳头对我表达敬意的家伙,都是一群伪君子。

你们觉得我会痛吗?

最喜欢看你们这种没见识过有超能力高雅人士的无知样子。

警察把我抓到了个一个地方,对我进行了另一种敬意,我跟他们说,这是一种没被文字以及思想束缚热情的表达方式,他们居然不信?

所以我修改了他们的想法,当我跟这群警察们毫无牵绊的一起从那地方走出来时,我发现街上的人在为我们欢呼,有好几个人居然我没动他们脑子就加入了我们。

我很是好奇的查看了这些人的脑子,发现他们只是处于中种疯狂的状态中,跟某些狂燥神经病人一样。

我们冲回了赛场,迎接我们的,果然是万众的欢呼,他们尖叫,他们吹口哨,然后许多人加入了我们,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这场赛事变成不拘的狂欢。

他们嗨起来了,可我却在想,是不是不用通过修改脑子的方式,也可以达到目的?

这毫无防火墙的人脑回路的确精奇,但也十分脆弱,它非常容易受到影响,是什么让他们暂时性的抛下了所有道德理性?让他们的脑子处于一种狂躁与混乱中,程序运行看上去毫无规律,不具备参考价值,就是一种狂燥。

也许我得去读点书,研究一下如何在不通过修改他们的脑汁的办法下,使他们狂化。

因为这太省力气了。

似乎找到了点乐趣。

卸载了所有自出生后所安装的任何软硬件,狂躁之后的他们对望彼此,竟然都带着真正的平等观念,并且很容易的接受彼此,人之间的下识的安全距离也完全消失,他们颤抖着手触摸着对方,引来了他们的同样回应,有些人居然哭了。

这世界怎么了?是什么在加载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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