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顷斜眸看着她,简单的茧型大衣长至脚踝,十寸的绒面高跟鞋,她的妆精致的浓,拉长的黑色眼线眼尾微微上翘,唇色是烈焰的红,就连眼角的泪痣都被刻意加深,他心下一窒,卸去了层层假面,她本就该是这般浓烈的女子。
陆时顷从兜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浅浅勾唇,“南小姐来的太早。”
南慈怔住,不明就里,便说到:“若是陆先生还有贵客,改日再叙。”
“既然都来了,坐下来一起喝两杯…”东南亚男人走到南慈身前,从上到下打量着她,像是观摩一件稀世瓷器,出言不逊说到:“陆先生找来的女人,确实美得很别致…光是看看,都能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身上熏人的酒气,让南慈后退了两步,身体的重心靠到了背后的墙上,这种无意识的躲避举动惹恼了眼前的男人,他跟着紧逼上前,“出来混的风尘女子,怎么还有挑客人的道理?”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伸向南慈大衣的领口,似乎是想要将它一把扯开,只是悬在半空时,就已无继续向前的力气。
陆时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的身后,手掌牢牢扣住他的肩膀,如驯兽师掐住猴子的喉咙,他的眸光渐渐阴戾,“阮闻礼,我们的生意到此结束,趁我的心情还没完全坏掉之前,最好赶紧消失。”
“陆先生……”在金三角一带贩卖军火的阮闻礼怛然失色,连忙说到:“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动怒?”
“陆某并非动怒……”陆时顷清冽的声音像是隔空而来,一字一顿道:“而是动了杀念……”
“陆先生……”南慈冷笑一声后叫住了他,再莞尔说到:“介意不介意让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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