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上,便是同样金黄的近大远小而峰峦层叠的居住区,远远地看着:房子是由有梯形、三角形和长方形的造型三两组合而构建出来的立方体,又将这些造型按照倾斜去看的视角而产生的新立体感并没任何规律可言地去分布画在这片老房子的区域——这些房子没一个重复的,又千姿百态。瞅近点看,中间穿插、攀爬着青石板的道路,一边又有缆车轨道——那些遥远的记忆里才会出现的景像。
这些远看到的近看到的都把我对重庆所有有印象的老房子、石梯和缆车轨道给简约地画在了一块区域,又因为重庆的地形起伏跌宕而没一块看上去是平的,也没一块区域看上去类似,所以,这整块区域也都不平不整。
这一大块之上,便是重庆八、九十年代修的并穿插一鹅岭旁的七孔桥作为分割线而画的那些现代建筑。不过因为对现在建筑印象不深刻,也因为它们千篇一律,因而简单地示意着向上画的那些高楼直到连通那堵墙壁的顶部——也没画出一栋完整样子的高楼。
黑色颜料做暗影,又在铺底的白色墙壁上并用金色颜料轻笔一挥做最明亮处的高光——亮堂与暗黑之中,就让画中的一切都剪影清晰起来。又因为画中的一切都被“月亮”照着而发出金黄光泽,看上去显得迷幻。加上,竹签灯里发出的光由近及远而由明到暗的“路灯”,因而能让整幅画的明暗瞬间有了韵律,因而让这幅画里光亮与黑暗处不像在白天一样过于清晰,也如同重庆的白天和晚上给人的感官刺激是两码事一般。此刻,这幅画竟然像活起来一般地让看画的我仿佛正站在江边看那“重庆金黄夜景”,因而更能显示出画中给人如梦似真的感受。
这画中的一切表达“重庆金黄夜景”的元素又仿佛倒影在宽阔的“长江”水中,有些大、有些小、有些张扬、有些内敛地在收没或绽放在夜色之中。便在这一副画的最底部位置,画出一头发张扬而发散着的小男孩,也代表着他正兴奋着——正如这幅画面给我感受一般。
那刻,“我”竟然向河对岸使劲地挥出一个啤酒瓶,盼望着与我一个人共饮过的啤酒瓶能飞到我双脚站立不到的空中,也能让它更高、更近地看那“重庆金黄夜景”,而我也永久地被定格在了这一幅画上,成为正挥出手那一刻的画中的小男孩。
是呀!“我”在“重庆金黄夜景”里如此渺小,而对岸的夜景仿佛宽阔无比着。因而,在这夜景里同样渺小的你,站在视野最近处的河边正看到“我”挥出手的那一刹那,也因为在你眼里的这“近大远小”的视角距离而让你因遥远而显得小了许多的对岸夜景里竟然把我看上去高大许多。而“我”用力一挥时那全情投入的动作,竟然也让你也把“我”看上去威武许多。
因为我敢去毫无顾忌地去融入其中,也敢去大声呼喊出自己对她的热爱。我这般如痴如醉着,便也真实地“扔出”倾斜着的“山城啤酒”的瓶子挂在“我”的面前——那瓶子不大、不小,而竟然刚刚好地放在这“重庆黄金夜景”里。
你也仅仅只需跟我一样喝下这一瓶与我共饮的酒,又同时,也只需看着这张“重庆黄金夜景”的画,或许也能跟我如此这般陶醉不已呀!而就算只有我一个人和这瓶酒看着“重庆黄金夜景”的时候,我一样能如此这般如痴如醉。
但也会有人立马摇晃手指着说一句,瞧!这野孩子!又或对着自己的小孩的双眼给立马蒙住,并大声斥呵一声,可别朝着那孩子学,真疯了!
而“我”如此酣畅淋漓着、如痴如醉着,因而能毫无顾忌着去融入着,也许,能被你视作这“重庆金黄夜景”的一幅画里的画龙点睛之处,而我也更像一道风景一般的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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