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需要看,如今都自身难保了。

她闻了闻手上的笺纸,浓浓的香薰气息,看来这个习惯她没改呀,还是那么的喜欢焚香。

“这事你越在乎就越出错。”她对着手上的纸嘀咕着。

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写着什么。

要不是因为在乎,这乌拉那拉氏的一生会被这个宋氏死死的压制着。

她阿玛的事。

终究还是要在四爷的手上了结。

这些人不过给了一个唬头。

把柄,我呸,真以为我还是一条死鱼呢,任人宰割呢。

月儿上了柳梢,乌漆麻黑的她对着清粥小菜也没什么胃口,便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躺了下去。

四爷的事还是明天想办法吧,毕竟办法总比困难多,何况她还这么聪明不是吗?

嘴里念叨着,左右的动了动有些嫌弃的床太硬,才嫌弃着就睡的昏昏沉沉跟死猪一般。

屋里的那个男人因为想事情想的入神,竟没注意到苏培盛刚倒上来的茶水。

“烫死了,你最近怎么回事,事情办的毛毛躁躁的,连一杯水都倒不好。”

四爷说着看了一眼苏培盛。

苏培盛识趣的跪了下去。爷心情不好。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见爷一直打喷嚏心想喝口热茶或许会好一些。这才……”

“算了算了,下去吧。”

这事也怪不得苏培盛,怪只怪自己想某人想的太入神了一些。

他拧了拧眉头朝空落落的罗汉塌上看去。

怎么回事,他没事想她干什么。

满嘴一派胡言的女人。

什么朋友夫妻,明明夫妻是夫妻朋友是朋友,怎么可以一概而论。

他明明就是她的丈夫,怎么就可以当做朋友呢。

还,还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没有非分之想,明明就是夫妻,对他必须要有非分之想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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