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暮替他准备好衣物,从泼墨山水屏风后走出,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了吻喉结,柔声道:“去吧,我去看看厨房那边准备得怎么样。”
不曾想,刚要离开,便被一股大力拉回去,整个人被圈进温暖的怀里。
她推他,语气有些无奈:“快些去。把血腥味都洗掉。”
厉某人目光含笑,声音清朗:“厨房那边自有人安排,夫人在这里陪我。”
许朝暮隐隐知道他要做什么,面皮微热,按住他作乱的大掌,强压心慌道:“我拒绝。”
那人轻轻一笑,将她打横抱起往屏风里走去,“拒绝无效。”
“我早上才沐浴,现在不要。”
“那是早上的事,现在你要。”
“我不要。”
“你要。”
无奈,许朝暮只得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任由他抱着自己踏下石阶,没入温水里。
直到几分钟后,许朝暮才更深刻地发现,这个人太霸道!
他这哪里是沐浴,明明是耍流氓!
浴池里水雾缭绕,两人衣衫尽湿,只肩头露出水面。
厉寒尘一手拦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破娇唇撬贝齿,不容她反抗,攻城略地。
直到她喘不过气那头狼才放开,轻飘飘打趣:“还不会换气?”
被他手上的力拖着,许朝暮软绵绵靠在他的肩头,摇头:“衣服贴在身上,不舒服。”
那人得逞,愉悦地笑出声来:“我帮你。”
夜晚,两人躺在榻上,许朝暮给厉寒尘讲了小乞丐兄妹的事,并表示很同情。
厉寒尘把她圈在怀里,赞同点头:“小姑娘对你很亲热。”
许朝暮耐心解释:“喜乐很小的时候就失了父母,况且她今年才六岁,对情感还很懵懂,自然是谁对她好,她就对谁亲热。平安是一个懂事的孩子,除了照顾妹妹之外,便是跟着府里的人做事。这两个孩子我都很喜欢,夫君呢?”
“喜欢。若是我们的孩子,我会更喜欢。”
许朝暮抬头,一眨一眨盯着他:“可是,这也不是我们说了算。”
厉寒尘挑眉:“如何不是?只要我们勤快些,很快就会有。”
许朝暮:
她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
“对了暮儿,明日去寻隐寺,我带你去见一个重要的人。”
“寻隐寺,我去过。”
“何时去过?去做什么?和谁去的?”
“你离京三日后去的,去给夫君求平安,和香草一起去的。”
“明日再去一趟也无妨。”
转眼翌日,两人一起乘车去往寻隐寺。
宽敞的马车里,许朝暮见他每次乘马车时表情都有些微妙,关心问:“你可是不习惯乘车?”
厉寒尘颔首:“是有些不习惯。总觉这乘车不如骑马爽快,颇有几分闷。”
许朝暮倒一杯茶递给他,不解:“既然不舒服,那为何还要选择乘车?可以骑马。”
“因为你在。”他端茶小啜一口,“总要和你腻在一起,我才觉得心安。”
马车停在车棚里,两人踏着青石板道路往寻隐寺走去。
厉寒尘一早就写了帖子派怀义送来,故当二人踏着石阶来到寺门前,早有一名年纪稍长的主持已等候在外。
才走进,善眉善目的主持便对他礼了礼,声音平和,只道:“施主请随贫道来。”
厉寒尘客气回礼:“有劳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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