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乐渝眼眸中光芒大盛,装作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带着哭腔的小奶音从她的嗓中倾泻而出,“你还敢过来,我跟你拼了~”
说罢擀面杖打在了剑上,剑纹丝不动,擀面杖竟被反弹回来,“咣当~”落在了地上。
在马车厢滚来滚去的擀面杖:“……”
黑衣人也是惊了,看着一马车惊慌失措的女眷,他那不知道丢到了哇抓国的怜悯之心竟被唤起了一点,颇为不解的,“你们出门在外为什么要在马车里放一根擀面杖?”
孙乐渝吓得眼中含泪,眼眶里水汪汪的,“我、我喜欢吃饼饼,娘亲带着给我烙饼饼吃的。”
一马车的女眷,黑衣人的眼神扫视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脸上,从她们的面上读出来害怕的神色,“你在里面干什么?没什么情况就要继续追了。”是马车外站着的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窝在孙乐渝怀中的人,眼神闪过一丝警惕,道:“这是谁?”
说罢用剑挑起蒙着时越的披风,露出时越的如墨披散着的黑发,披风滑下来,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黑衣人面上显露出一丝震惊,孙乐渝恰倒七分的将披风捞起来,眼中的泪仿佛忍不住了,“你们还要怎么样,到底该如何才能放过我们,我姐姐这般你们还不满意吗,她即便是错得再多,受到的惩罚也够了!”
字字泣血,句句诛心。
裸露出来的肩头是孙乐渝刚刚下嘴咬出来的痕迹,一个叠着一个,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肩头。
黑衣人慌忙后退,“抱歉,我们不是……”
帘子被放下,黑衣人在外头交谈,孙乐渝听不真切,隐隐约约传来几个字眼,孙乐渝沉住气,屏神凝气的听着。
奈何实在是太嘈杂了,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而被包裹在孙乐渝怀中的时越早就傻了,入目是孙乐渝娇小的身子,他满怀激动的往上看---干瘪的豆芽菜。
肩上传来隐隐的刺痛感,更多的是兴奋。
他的鼻息满是孙乐渝的体香,不由得有些心神荡漾,看着她稚嫩的小脸才僵住了脸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对着一个十四岁的幼女竟然……
马车摇摇摆摆的,躺在孙乐渝的怀中,这样安静的环境竟让时越有些昏昏欲睡,下一瞬天旋地转,自己已经趴在了马车上。
一脸惊愕的抬起头看着上方咬牙切齿的孙乐渝,“这是另外的价钱。”
时越:“……”默默拿出一叠银票,委屈:“我就带了那么多出来。”
孙·见钱眼开·乐·翻脸如翻书·渝:“谢谢王爷,还要不要继续枕着了。”一脸的娇羞,劈手将银票夺过。
时越:“……”僵硬着,“不必了。”
“好的好的,那妾身将您扶起来。”那一副殷勤的模样看的林樱差点儿一口气没上来。
林樱没说话,雨墨坐在林樱旁边不住的顺着气:稳住稳住,这是王爷,王爷,打不得!
时越看着自己这一身女性化的装扮有些窒息,默默将自己被扒拉到肩膀以下的衣裳拉回原位,至于头上的发饰……也就一根孙乐渝刚刚友情赞助的簪子而已,时越干脆就没有碰,反正就这么着了,无所谓了。
时·死猪不怕开水烫·越十分淡定,“夫人,您带着令千金要去哪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林樱……旁边的雨墨。
林樱捏着自己的掌心,差点就忍不住要对着时越动手了,强装淡定道:“王爷认错人了吧,妾身才是乐乐的娘亲。”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