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卿以珩有些不耐,想要直接探听他的想法时,程迹开口了。

“我根本不认识那人,只知道是顾家的人找到他,通过他再找到我的。就顾家的背景,我哪儿敢问那么多?我也惜命啊。”

听见这话,卿以珩是半点不奇怪。

顾家若是真想做成这事儿,肯定是留下的痕迹与牵连越少越好,间接找人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这混混头子又是怎么知道是顾家找人寻了他?

她下意识认为这人没说真话,想要探听他的内心想法,可什么都没探出来。

也就是这人刚才这几句都是实话实说。

程迹像是知道卿以珩的疑虑,纠结了一会儿就道出了其中实情。

“当时那人找到我,咱俩还喝了几杯,中途他接电话时我刚好偷听到,才知道谁找的他,而他让我抓的又是谁。我可不敢问也不敢得罪,只好答应下来,今晚找到机会就直接动手了。”

要是没遇到卿以珩,这事儿恐怕已经成了。

当然,这句话他可没敢现在说出来,他手都差点儿废了。

卿以珩双手抱臂,气定神闲地看了他一眼,问道,“知道是顾家的谁吗?”

这话一出,整个场面静了片刻。

程迹那本就因为手疼而白了的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他看了看顾池语。

当他收回视线时,不经意对上卿以珩微冷的眸光,强烈的求生欲让他只能说实话。

“我听到那人在电话里提起顾家,还称呼对方为‘刘管家’,而且态度比较恭敬和谨慎小心。”

卿以珩听了毫无波澜,点头又道,“让你对她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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