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四十万，昨天的数字。”
“噢，看了还不错，二千万触手可及。”
“一朝成名的滋味怎么样？”
喝了口茶，很没品的吧唧了一下嘴巴：“和往常没什么差别，该吃吃该喝喝。假如你吃个鸡蛋觉得味道不错，又何必认识那个下蛋的母鸡呢？”
“也是......，真看到鸡屁股，鸡蛋估计就不那么香了.....”
“你可真能糟蹋人。”
......
程明和白磊又聊了一阵，白磊趁此机会再次试探起了程明的口风。
“以后真不打算开公司？”
程明摇摇头，“十年之内没这个打算。”
程明这次没有把话说死，后面的路长着呢，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万一哪天星空传媒倒了，迫不得已也只能赶鸭子上架。
白磊心中一动：“你担心资金？”
“不是，当老板哪有当导演有好玩？”
“难道当老板不比打工有好玩？”
“当员工的肯定比老板操心少，比老板活的老。”
“你这话当着老程的面说试试。”
“还能不能好好聊个天了，我是来找你商量工作室和年后第二部电影的事情呢。”
白磊脸色一正，突然说道：“你就这么看好星空传媒？”
程明点了点头，进入千禧年，行业不景气，很多电影人都在老路子，碌碌无为着众多，赚钱的公司不足原来的三分之一。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星空这两年虽然不景气，没有拍出什么票房猛片，但依旧牢牢把持着影业巨头的地位，虽然不入一线，却是二线顶尖，当然现在有所下滑。
“魏仁涛眼光长远，知道行业不景气，就布局院线，随着经济回暖，行业的春天必将到来，到时候星空手握院线，就立于不败之地。”
“那也要看星空能不能撑到行业回暖的那一刻，只怕冬天太长，到时候无力回天，银行负债都能把他压死。”
“撞破铁笼逃虎豹，顿开金锁走蛟龙。”程明轻声的吟了一句诗。
白磊不再说话，心中也知道程明的意思，如今的星空传媒就是困于金锁中的蛟龙，打开金锁，必成真龙。
若真如他所说，两人现在爬上这艘搁浅的大船，正是时候。
程明笃定地说：“快则五年，慢则十年，行业必定回暖，进入另一个高峰期，白哥，年后你就不要过来上班了，我们一起去星空，先把工作室弄起来，然后就拉起队伍，我闭关搞《闪灵》，你把《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后续收收尾，别看现在票房不错，大头还在海外版权上，那才能让咱们吃上肉。”
程明可是知道，《这个男人来自地球》的后劲有多给力，可以说即使他从今往后不拍片，在家躺着，这部影片也够他吃一辈子。
“行！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拳头微微一碰，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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