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学姐好!”他笑着说。

凌沫也觉得很是巧合,但是被对方又喊嫂子又喊姐的,显得多老。

于是说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凌沫,凌空的凌,泡沫的沫,不用太客气。”

“好,我是严星,星空的星。”

严星还想伸手就被严故给止住住了,一个拉去后座,一个拉去副驾驶。

他见不得这俩这么虚情假意地寒暄,他小子只有有事求他才会这么虚伪。

到了严故的公寓楼下,问严星借他车做什么。

“有事啊,这不是兄弟庆生嘛。”

当然是为了排面啊,好泡妹子,你倒好一把年纪还到我们学校和我们抢学姐。

几个人在严故公寓楼下车,给严星车钥匙后这小子一秒没多待,转身就走。

许暖的电话也适时打过来,凌沫才想起今早上她同自己讲的事。

“来啊,你们订的地方在哪?”

听到这句,严故捏了捏她的手心,凌沫吃痛,转头瞪了他一眼。

“行,我知道了。”说完就挂了电话,正想开口与严故解释,他反而先说:“哪儿都别想去,一个女孩子到处在外边鬼混做什么?”

凌沫只觉得他不讲理,“我可都一下午跟你一块,自由时间和空间不能有吗?”她反问他。

“凌沫,我们可刚在一起,你就跟我讲道理了?”严故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就是因为刚在一起,我就得表明我的立场,交往了私人的休闲时间都没有,你占有欲有这么重?”

凌沫真是没什么心机,心里想什么就都说出来,严故自认她年纪小贪玩不懂事,找不到他说的重点。

对这样固执的小孩,他还真是束手无策。

结果两人不欢而散。

她没放心上,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凌沫去找了许暖,该玩玩该喝喝还一样地进行着。

“喂,唱首歌呗。”

许暖看她瘫坐在角落就说了一句。

“点!”凌沫大声回了句。

只是没想到许暖给她点的是王力宏的《好心分手》。

真是符合。

过了半天许暖才像是想起什么,问她,“你出来玩儿,男朋友不介意吧?”

凌沫自然是摇头,她可不能跌面。

“你这男朋友真是宽宏大量。”

凌沫自认她的宽宏大量用了双引号。

刚开始包厢里人并不多,有少些认识,后来一个带十个,一下子把整个包厢给爆满,不认识的人变得多起来。

她俩被挤到最角落。

凌沫见状只问,“你丫的叫的都是些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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