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故想过凌沫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决绝,这样一来,倒显得自己自讨苦吃了。

“你有话好好说,真当分手后就是仇人的?”

凌沫觉得他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叫有话好好说,难道分手还要做朋友,天天见面才成?

她实在是不理解他的观点。

凌沫看时间晚了,四周也已经没什么路人,自己有些累了,不想跟他扯什么字谜,外边这么冷想回去早点睡觉。

严故见她没再说话,一双眉紧紧皱起看着她家的方向,自己也没了耐心,“回去吧。”

话音刚落,凌沫抬脚就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严故叹气,看着她决然离去的身影就似乎觉得他不曾认识过凌沫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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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故回到自己家的时候没想到在楼道里看见秦若琳,到底是有多少耐心一路死缠烂打,大家都不像年轻那般有那么多精力来消耗,她难道不懂这个道理?

“该回哪去就去哪,不要再来找我。”严故的话在别人听来或许觉得残忍,但他对秦若琳无感,再多的付出都觉得于事无补,浪费时间,没有意义。

“阿故,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难道就因为一条裙子吗?”秦若琳的情绪开始波动,她受不了严故就这么对待自己。

严故无心与她解释,按了密码想进门。

“你和那个女孩在交往吗?”

秦若琳突然蹦出的一句让严故开门的手一顿,转头看向她。

亲若琳听他没承认也没反驳,就继续讲:“我上次见你们在医院了。”语气坚定,似乎发现了秘密那般。

果然,听到这句话严故表情微微变化,问她,“你想说什么?”

秦若琳似乎得逞一般说:“伯母知道这事吗,知道你和一个小姑娘在谈恋爱吗?”

“那又怎么样,我跟谁谈轮得到你来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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