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 阮星阑决定折中一下,两指捏着白玉簪子,用衣袖使劲擦了擦,还嗅了一下 没觉得有啥不干不净的气味 这才递还给了林知意。

“嗯 拿回去吧。”

“多谢师兄。”

林知意双手接过 把发簪收到了衣袖中,想起什么似的 又道:“对了,师兄,今天是宗门举行论道大会的重要日子,师弟受伤 一时半会儿起不来身,请师兄随我一起去正殿吧?”

阮星阑点头 于是要与小可爱御剑下峰往正殿去,谁曾想林知意脚下一个踉跄,居然歪在了床边。下意识地赶紧去搀扶他,询问道:“你又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 可能是最近比较累 休息一下就好了。”

林知意揪住自己的衣襟,似乎很难受,脸色发白 额上很快就冒出一层冷汗。顺着发丝流进了衣领中,那一截颈子比少女的还要纤细雪白,可偏偏长了喉结,看起来很小巧精致 一口就能含住……

呸呸,乱想什么!?

打小手手,打小手手!

阮星阑赶紧把脸偏转过去,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想歪,不能想歪!师尊虽然表面看起来很冷漠,甚至责罚小凤凰的时候还很不近人情,可实际上,师尊很敏感内敛的,要是让师尊知道,自己跟小可爱之间暧昧不清,师尊会难过的。

赶紧把手松开了,一点不敢再去扶林知意了。

阮星阑深吸口气,心想身为大总攻,一定要有过硬的心理素质,要坐怀不乱,柳下飞飞。

而且……而且,小可爱性格单纯,肯定不会故意勾引他的,一定是自己的脑子不干不净,所以才会动了歪念头。

打手手!

阮星阑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一掌打在床头柜上,才愈合的伤口,登时又崩裂流血,疼痛让他清醒了不少。

林知意见他居然不受人神之子的蛊惑,当即蹙起眉来,很快又满脸紧张地去攥阮星阑的手,惊呼道:“师兄,你流血了!”

“没……没事,不疼。”

阮星阑赶紧把手抽了回来,一转身背对着林知意,即便手疼得恨不得扑进师尊怀里,让师尊吹一吹,可仍旧昂首挺胸保持着大总攻的威严,一本正经道:“这点小伤小痛算什么?皮肉之伤而已!”

“那也不行,师兄,我帮你包扎一下吧?师兄别动。”

林知意又去拉阮星阑,把人按坐在床边,从乾坤袋里取出伤药,低着头给阮星阑包扎。那额上的汗珠波光粼粼,跟碎玉似的顺着清秀的面颊滚进了雪白的衣襟中。

阮星阑昂起脸来,把眼珠子往上抬,不去看小可爱汗流浃背的模样,可鼻子没法往上抬啊,一股很奇异的香味扑了过来。

这种气味跟师尊身上的冷香不同,有点类似于百合香,闻起来有些醉人。

林知意温柔的声音像是山间晚风,轻声道:“师兄,你怎么了,脸很红啊,师兄?”

“啊,没,没事,可能有些热吧。”赶紧搪塞过去,阮星阑晃了晃脑袋,想把这种酒精上脑的感觉甩开,刚一站起身来,腿脚一软又跌坐回去。

好死不死的,他腿软了。

更要命的是,他腿软到直接把林知意扑倒了。

眼前像是有很多星星,脑子里嗡嗡的,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扒开小可爱的衣服,仔细闻闻他身上是什么香。

为了防止自己作出这种混账事,阮星阑故技重施,还要去打手,可林知意却一把攥紧那只伤手,温声细语道:“师兄,不要打,师兄。”

呜呜呜,妈妈!救命!

这不行,这不可!

淡定,淡定,呜呜呜,淡定不了。师尊,救命!

阮星阑极力想保持冷静,可这气味太他娘的上脑了,鼻子一热,两股血就喷了出来,滴滴啦啦的落在林知意的手背上。

那手好白好嫩,不知道摸上去滑不滑……

不行!不能摸!

阮星阑连尾巴都冒出来了,尾巴尖尖猛然往林知意身上一抵,将人推得远远的。

蛇尾巴在他的腰上缠绕了一圈,尾巴尖尖很凶狠地对着林知意,仿佛在阻止什么。

林知意微微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地望着这条尾巴,忽然笑了起来:“师兄,你是在怕我吗?师兄,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师兄,只是想得到师兄身上的神火。”

阮星阑的耳朵直接被从里面冒出来的血水堵住了,看着林知意的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总而言之,脑子昏昏沉沉的,被蛇尾巴缠绕地太紧,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难道他竟然无耻到要对小可爱下手了?

心里一万个拒绝,光是一个慕千秋,他都快搞不定了,不能再分心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鼻血一股一股地往外喷,阮星阑难受得要命,感觉身下又他娘的起来了。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哪怕是用手,也不能去碰小可爱,否则就太人渣了。

林知意看他这个模样,便知道阮星阑快要坚持不住了。继续使用人神之子才会用的禁术,想将阮星阑一举拿下。

可看他如此痛苦,一时间竟然下不去手了。

就是这么一迟疑,蛇尾巴气急败坏,伸长了往林知意身上打。

阮星阑见状,赶紧抱住尾巴,大声道:“冷静,冷静!小可爱禁不住打的,不能动他,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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