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有一个花名叫做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由于现实中的某些原因,在我穿越之前这个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的花名,已经变成令和年代的福尔摩斯了。
新一君在游乐园被两个黑衣人灌药变成小孩子后化名江户川柯南居住在青梅竹马小兰家。凭借其死神小学生的超能力,再加上麻醉针和变声器等高科技,成功使小兰的父亲毛利小五郎成为了有名的侦探沉睡的小五郎。
嘛实际上这个所谓的沉睡的小五郎只是毛利小五郎被柯南君一麻醉针放倒后柯南君用领结变声器以毛利小五郎的声音做出推理而已。
至于说我为什么对此十分清楚?
这个说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其实柯南君的故事是我童年时经常看的动画片。就像现在的孩子喜欢看小猪佩奇一样观看柯南君破案的日常可是我们家固定的亲子时间呢。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也还是挺温馨的。只要忽略父亲总是时不时会发出哀酱、步美酱这样奇奇怪怪的声音并因此被爱丽丝酱小拳拳制裁以外……啊,总体来说还是很温馨的。
隔着次元看柯南君确实十分有趣但真的到了同一个次元这种死神体质就有些吓人了啊。
“咪呜”
中子小姐很小声地喵了一下。
“我也有点害怕……”我低下头摸了摸中子小姐,“算了,还是不要在东京多待了。早点回横滨好了。”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柯南君存在的话也就是说,名字中江户川那一部分的来源,江户川乱步在这个世界还是有在写的吧!
噫太棒了!我决定等这次事件结束后就去把乱步先生所有的推理都买回家看!
“喵”
“嗯是啊仔细想想横滨也还是很好的嘛虽然稍微是有一点风险啦,但比起东京真是超安全超让人放心啊!”
要是知道有柯南君在,昨天面基翻车之后我绝对不会还留下来,肯定会抛下还在池袋警察署里的立原君直接回横滨了。柯南君用得好的话,简直是比中也还要可怕的大杀器啊!
“咪呜”
我可真是害怕极了。
就在我和中子小姐互相安慰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个尖利的声音
“是他,一定是他!之前芽衣酱还在说碰到了讨厌的家伙,所以才去操作间洗杯子的!”
诶?
这个感觉是……
我抬起头,发现几乎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在看我。
咦咦咦
是在说我吗?那个他,那个讨厌的家伙,莫非是指我?
话说,这个一定是他又是几个意思啊?还有那个去操作间洗杯子……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哦?是吗?”毛利小五郎朝我走来,柯南君和少年侦探团的几个小学生也跟着一起过来,“承认吧!就是你杀害了芽衣小姐吗?”
“呀,这位侦探先生,突然跑过来自说自话的质问别人,我也是会感到稍微有些困扰呢。”我注视着毛利小五郎,努力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无辜和茫然,“你说的芽衣小姐是指被害者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唔……”茶色头发的小女孩突然露出了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诶?
这个小姑娘不是……导致父亲被打的两大罪魁祸首之一哀酱嘛。为什么面对如此帅气可爱的我会有这种反应啊,这不是黑衣组织的专属吗?
随着哀酱的惊惧恐慌,柯南君怀疑的视线也落到了我身上。
……不是吧。
这两个孩子,不会是把我当成黑衣组织的人了吧?
呜哇,太冤枉了!
我明明是一个新时代的善良好人啊!虽然现在毕业了,但上学时可是拿过好多小红花和三好学生奖状的!
“骗人!”另外一个女仆装的服务生冲了过来,“明明见过芽衣酱的!点单的时候就是芽衣酱负责你这桌的!”
啊。
果然是这样吗。
那位美丽的小姐死去了啊。
“是她啊。”
毫无交集的陌生人的死亡,和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人的死亡,一般来说,对后者总是稍微会更多一些伤感、难受的反应吧?
“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
我坐正了一些,十指交叉地抵在下颌,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哀伤一些,真诚地向毛利小五郎等人重要的是柯南君表现自己的遗憾之情。
“不过,很可惜,我和她只是普通的客人与服务生的关系。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第一次见面而已,就连芽衣这个名字也是从侦探先生口中得知,实在不能帮到你们。”
“你说谎!”陌生的女仆装小姐姐立刻反驳了我的话,“明明当时还拉着芽衣酱的手,怎么可能是第一次见?我全都看到了!”
呀,这个。
该怎么说呢?
要不然拿另一个自己的情况来举例吧,毕竟那个太宰可是能做到邀请初次见面的美丽小姐一起殉情的,比我更神奇的男人哦。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这样讲也会被当做是在狡辩吧?
尤其是,也许是因为今天这身黑风衣的打扮吧,柯南君似乎还在怀疑我是黑衣组织的一员。在这种情况下,感觉我的言语和行为,都很可能会被过度解读啊。
啊,真伤脑筋。
“这位如同紫罗兰般纯真清朗的美丽小姐”我站起身,拉住真实的侦探柯南君的青梅竹马、明面上的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儿,毛利兰小姐的手,“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仿佛陷入了爱恋的涡旋,请务必给予我知晓你名字的荣幸!”
“诶、诶?”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有这样的举动,毛利兰很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等、等等,我……”
“喂,放开小兰姐姐!”
呀呀,柯南君生气了呢。
我也没有坚持,很爽快地松开了毛利兰的手:“如你所见,就是这种情况。”
“哈?”
“嗯,就是说我和那位芽衣小姐?是叫这个名字吧?”我重新坐回到卡座上,“你看到的那个所谓拉着她的手的画面,就是这样哦”
“原来是这样啊!”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
哟西,在我身体力行的解释下,总算是稍微摆脱一点嫌疑了。
“但,但芽衣酱说的讨厌的家伙又是怎么回事?”服务生小姐仍然没有放下对我的怀疑。
真是的,我看上去就这么像是杀人凶手吗?
“这个,可以理解的吧?如果这位先生就是像刚才那样对待芽衣小姐的话,会被讨厌也不奇怪呢!”
说话的是毛利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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