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奇事?”丹阳好奇宝宝附身。
“闹鬼。”绣雯抿了抿嘴。
闹鬼?作为一个坚定的……等等,好像以我现在的立场也没有什么资格再宣扬无`神`论的价值观。
“怎么说?”我也好奇宝宝附体。丹阳已经向我靠拢,忍不住揪住了我的袖子。
“那三丫说,芳蕙苑的豌豆还有另一个粗丫头都说瞧见了清秋的鬼魂。”
“瞧……瞧见了?”丹阳大惊失色,手指头不由地扣进我的肉里。
“疼疼疼……”我被她掐的肉疼,呲牙不止。
“清秋刚去三日,豌豆就见着了。”绣雯冷笑一声:“清秋搬离东厢那日,她第一个在房前探头探脑。东西还没拾掇利索,就跟野狗似的钻进了清秋睡房。”
“荷袋是那时拿的吗?”我问。
绣雯想了想,道:“却也不是,这个荷袋原是丢了不少时日的。那段时间清秋见天都浑浑噩噩的,有一日是我发现她一直系在腰间的荷袋不见,她才知丢了,一通好找后遍寻不见,她还哭了几场。”
我心里一动:“是她私自出去之前还是之后丢的?”
绣雯歪着头寻思片刻:“是之后不见的。那事之前,她本与我疏远了,之后她一直丢了魂似的,倒是与翠墨不大说话了。”
荷包本就是女儿家的贴身物,清秋又对这个荷包宝贝的跟爱马仕铂金包似的,她刚一出事就丢了,其中必有蹊跷。翠墨自然与这荷包脱不了干系,她定是在荷包上做了什么手脚,事后又想法子偷走。以她的谨慎,该是当即处理掉的,为何又散落在芳蕙苑的粗丫头手里?
我拿起了荷包,再次仔细地查看,打开来,包里有一个小夹层,一般都是用来放香的,翻出荷包的内衬,嵌缝的地方有些黑色的残渣,还有些许油印,凑在鼻子前,荷包上那股异香变得更为浓烈。
“这香气……”我抬眼看绣雯。
绣雯接过荷包闻了闻:“却是没闻过这样的香。”她顿了顿,道“清秋从前也只放些玉兰花瓣罢了,不曾见她琢磨香料。”
香我仅一知半解,平日也只是同丹阳一起收集一些花瓣制干了研细取些香气。前日里闲暇时确是大略翻过一本《制香略要》1,但是古人对香之讲究,上寻天地五行之要,下取万物三生之奇,名堂既多且杂,在芙蓉楼后园“求学”阶段,忙的脚不沾地,我又不像呜啦啦啦宜搜娘娘那般有闲情逸致钻研此道,更何况我和丹阳可怜的荷包也就勉强够给丹阳买糖吃,香料?真金白银拿出来也不见得能寻齐书上一种方子的材料。
我想了想其中关节,决定先找芳蕙苑的三丫聊一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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