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玲带着陈泽义所到的地方,是一个贵宾室,或者说是一个贵宾招待间,招待间和操作室相连接着,中将有着一面透明的玻璃。
能够让人清晰地看到隔壁的发型操作间内的场景。
而陈泽义的目光,则是完全被对面吸引住了,
这并非是操作间的豪华程度,
也不是操作间内发型师精湛的技术,
仅仅是那道纤细弱柳般的身影罢了。
一头简单的的长发,用着天朝传统的古法编织成了流苏般的形状,披散在身后,乌黑的秀发之下,是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和一条米色长裤。
那双淡蓝色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脚,
束住的腰肢是如此的单薄,
脆弱,
仿佛轻轻一碰就有这段的可能,
弱柳扶风,
触则破碎。
实在是无法想象,为什么这么瘦弱的女孩子,会来做这种事情,古法编织的发髻和现代干练的妆容配合在了一切。
却是一点都没有让人觉得有什么突兀,反倒是产生一种,这就是时尚的可怕冲动结论。
在她的腰间,
别着很多的夹子和一些剃头,或者是修剪的工具,一双修长纤弱的手偶尔背着陈泽义从腰间放拿,很是熟练。
“好看吗?”
陈泽义正看着残缺美的背影而愣愣出神时,耳旁突兀地响起一道询问的声音。
人在放空全部的注意力在一件事情的时候,对于外界的干扰,总是会做出最为诚实的回答。
“是”陈泽义很老实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声音。
【这就有些糟糕了!】
转过头,
红玲任就用双手环着陈泽义的手臂,将身体靠在他的身,而陈泽义的手臂则是陷入一对美好之中。
红玲的脸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有趣的目光打量着陈泽义略显尴尬的表情,又看着玻璃窗对面的场景,然后笑道:“的确是很好看啊….”
【对啊,的确是很好看啊!】
正是因为的确很好看,
所以陈泽义看着红玲,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解释才好了。
看着陈泽义难得露出附和他年纪的窘迫的神情,红玲终于是忍不住‘噗呲’笑了出来,她踮脚抬头,
有些吃力地在陈泽义的面颊亲了一口,笑道:“你在担心什么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姐姐我可以什么风浪都见过了哦….”
眨着眼睛看着陈泽义的红玲,正是她这种毫不在意她年纪的豁达和真诚,才能够让陈泽义对她总是带着一种愧疚而愧疚中又夹杂着绝对不仅仅限于利用和利益之外的爱。
或许这种‘爱’并不纯粹,
甚至是有那么一丝丝的虚伪,
可是虚伪也绝非绝对,
其中也包含着陈泽义的真心诚意,他的确是喜欢红玲的,只是可能没有红玲喜欢他那么地喜欢她。
“你不生气就好”陈泽义扶着红玲的面颊道:“我还就是害怕你生气啊…..你的样子和你此刻的打扮,让我怎么能够相信….你是我的经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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