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纪,2018年,2月。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六代繁华,暗逐逝波声。此时此景似是印证了欧阳炯诗句中的美景,两岸风景优美,微凉的风拂过脸颊,为这片景色增添了几分高冷质感。
许是傍晚时分,让这座高耸且华丽的桥道,显得既安静又莫名的增添了几分不详。
凤英一人独自靠在桥上,映衬两边湖泊粼粼的湖面,似也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今天是国内相对来说发生最重大,事,件,的一日,因为今天是港珠澳大桥通车建设完毕之日。一天华人都在兴奋的讨论这座伟岸的建筑,许是正是因为一天的亢奋情绪,才导致了傍晚桥上一个工人都没有的情景。
原是安详一片的桥道,就在这时候突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哒哒”的声响,这声音在安静的桥道上突然响起,显得就有些突兀了。
凤英闻声,眼梢微微一动,却没有移动,似是漠不关心。
过了大概几分钟,便见大概十个左右的一行人站在了凤英的身后,一袭黑衣,眼带墨镜,沉默且稳健。
“凤姐,别来无恙。”为首的男子沉默片刻,突然开口。
“呵。”
凤英没有回声,对着湖面轻呵了一声,面无表情。
“凤姐,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决定,您是知道的。”似是陈述事实般,这个男人的回答显得太刻板了一些。
“既然他已经决定了,你们尽管去执行就是,不用来问我!”凤英转身,脸色冷酷而冰冷。
“是!”
为首男人似是默认了女子认同了,默默转身便离开了。
当天晚上凤英回去后便听闻了内部秘密处决了“一批人”,说是一批人是因为这一批人有百人左右。按开屋内的灯,明明屋内温暖如春,凤英却觉得比外面的冬雪还要冰冷三分!此时她的眼神一瞬间也变得冰冷而冷酷。
第二天一早,凤英起床时,发现今天房间内的空气似乎都在弥漫着什么,,当下眉头一蹙,利落的翻身起床。来到客厅时,凤英望了几眼窗边的窗帘,窗帘被风吹起的角边微微浮动着,空气在这一瞬间似乎忽然一紧。凤英心下一惊,回过头,果然,便望见了已经坐在沙发上的几道身影。
她确定刚刚从她起身和走进这个客厅时,这个房屋里里外外的确是没有人的,而此时,她同样确定这个房间里里外外绝对不下于……百人。
似是察觉到了此时站在窗边女子的情绪,坐在沙发中间的男人抬头瞥了一眼凤英,眼神冷酷而幽深,似是能一眼望进人的内心。
凤英抬头时眼神一颤,在没见到这个男人时她再怎么独自发狠生闷气都行,但是在见到这个男人时她还是发现他让她从心底里,骨子里感觉到心颤。
“为何不进总部?”男人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薄而淡的唇角似是没有张开,声音便清晰的传进了凤英耳朵内。
凤英望向此时这张棱角分明的一张脸,明明是俊逸而优秀的模样,却是让人不知为何的感觉冷了点。
“我……”
凤英楞楞的看着这个男人,一时失语了。
“现在跟我回去吧。”
男人也不看她的神色如何,起身一语定结果。
“不!那个龌龊不堪的组织我已经再也不想进去了!再也不想了……”凤英捂面,她又想起了那这半年内一批又一批人员消失的事件了……
“你不进也得进!”男人忽然回身,一只手猛然掐住了凤英,话语冷硬且霸道。
“你放开我!你这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言而无信!我凭什么什么都听你的!?”
凤英挣扎嘶吼,她帘眉望向面前的这个男人,她一时有些愤怒,失望,失落,难过,复杂难受的情绪夹杂在她心间,让她既是悲愤又是痛恨。
“我无情吗?我无情?”
男人状似疑惑般重复了两句,突然一把把茶几一脚踢翻,一张俊逸的脸上尽是恼怒的神色。
凤英闭眼嘴角微微尝到了酸涩的味道,心里莫名,也似是明悟般,就这样好了吧,就这样了吧……就当这个男人最后为这一大早在她的房屋发疯发神经的结束狂欢吧,可笑而可悲。
“你不回去也得回去!”男人背着她生冷的说一句,便一闪身人便不见了。屋子里里外外在这一瞬间人便全部消失了,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似得,诡异而又真实。
凤英缓缓蹲下身子,望向窗外,面无表情。即使她忽然感觉身后隐隐有一团热量在靠近也不甚在意了……
伴随着一声爆炸声,凤英从梦中惊醒过来。抬头见床顶部的曲折曲线,转头处触手可得的轻纱薄缕,她才忽然想起来,她已经不在那个时空了……
这时突然“吱”的疑似房门声响起,也让短暂失神的凤英回了神。凤英翻身就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起不来。这才想起她此时还是个身受重伤的病人呢……
望向门外隐隐约约可见的一抹淡绿角,凤英忍不住又回想起了梦中的种种,一时竟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真实了。说是梦,可梦中发生的一切的确是以前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或者说是是她前世发生过的事。没错,她脱胎换骨又可以重活一世了,可能唯一比较不开心就是魂一来就是身受重伤着,就这一点还颇让人无奈的。不过也正是真实的疼痛感让凤英感觉她是真的活着并且还是真的魂穿越了到这这一个时空了。
凤英有时候想想,自己的前身前世说不上过得开心,说是每天战战兢兢还形象点。她前身是V组织内的一员,只是担任了其中特殊一职而已,她只上陈那个男人。前世一生战战兢兢就不过就是为了报答他的知遇之恩罢了。不过……在其中掺杂了一些私念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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